乳上的一只**。
此时酒意渐消,我的鼻尖嗅觉重又灵敏,顿觉整个船舱内,包罗船娘身上都漂浮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杂揉著船娘胸间散发的**,刺激得我下体一时又感动起来,尘根热得发烫,半软半硬,贴在船娘的腿肌上,感受到她大腿肌肤说不出的脂腻冰滑。
船娘似乎也察觉到了,大腿膝弯不自觉支了起来,尘根与她腿肌在蠕动中交错,**地厮磨半晌,滑掉而下,那一霎那,我不禁呻叫出声,船娘鼻腔也“嗯”
了一声。
我禁不住诱惑,滑了一只手往下,顺著船娘股侧摸去,触手软腻,沿著她支起的腿弯摸上,若即若离的,触感愈轻,愈是深入底。从大腿内侧落下,指背一停,同时碰到了本身的尘根和船娘大腿内侧火热的嫩肌,不由扶住又硬了几分的尘根,往她两腿中央引去,“阿……!”,尘根头部触到她柔嫩的花,触感嫩得发腻,两人同时唤出声来。
尘根抵在那处,霎时便坚硬起来,我挪动腰臀,轻轻一顶,便溜溜地滑了进去。
“唔……”船娘腰儿一挺,两腿闭合,夹住了我两胯。我停在那喘息,手掌从她腹间衣下摸进,贴肉而上,紧紧揪住了她一只丰乳。
船娘的喘息将我的手掌和包著的衣裳一道顶起,我掌背紧紧撑著她贴身衣裳,手中的淑乳饱涨起来,一尖**痒著掌。
“唔……你个活死人……哩!”船娘压抑地哼叫,声音似哭。
我手中一紧,船娘的淑乳陷进了我几根手指,嫩乳的肌肤往指缝间涨泄,软软的肉团像个氺袋似的要被我抓破。
“呀……疼!”伴著船娘的哆嗦的痛呼,我臀部高掀起来,尘根大起大落,美美地抽动。
腰胯旁贴著她丰腻的大腿,我犹嫌不足,手掌叉著她一只腿弯往内一推,哇!
那种紧绷的挤动感愈加强烈!
她腿根贴在腹前,脚尖处的趾头勾滑著我腰侧,让人魂儿欲消。
我稍稍一动,或是抓在她乳上的指掌一挤,都换来她喉间**的吟叫。我的尘根像巨龙般从她滑嫩的牝内汲取著快感,此时此刻,我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我生来便在这湖海人间,船娘便是伴我一生一世的阿谁女子,一时之间,我分不清究竟谁在我目中更重要些,师姐、三师嫂……或是身下的船娘?
……
第天醒来,阳光已照进船舱。左琼手脚大开,睡得正熟,一只手搭在我下腹,指尖险些就要碰著我傲然矗立的尘根,我吓了一跳,暗暗将她胖乎乎的手拿开,身子依旧躺著。
船娘一个弓背朝著我,大约还未醒来。夜间**的余韵似乎还留在她体内,那一弯背臀说不出的慵懒自足,软软搭落的腰後衣褶,勾出一丝丝甜蜜忆想。与她一番交媾後,虽无与三师嫂**後功力提升的迹象,但我内深处,却另有一种成人长大的感受,每个女子施予男子的工具都是这般不同,船娘,真令我长生难忘阿。
我暗暗看了睡著的左琼一眼,比之她稚嫩无知的沉睡,多添了一夜奥秘的我,此时中似虚似沉,这种感受竟极像每次功力大进时的情景,不由想,此番体验,是否也算道家修为的一种呢?
舱外阳光刺目,晒得人身上有些微热,躺著已有些不自在,我转念又想:“我本欲往龙虎山去,却不料凤尾鹰在此处落停,云真子的巢穴既在临安,师兄师姐若有谁被擒,也必押往此地,逃至龙虎山的人,搬来救兵,也要寻来临安的,不若我先去他探清云真子的贼窝,才好伺机搭救。”当下挺身一跃而起,忽觉幸糙硬硌硌的一件工具,想起一事,不由“阿”的一下叫出声来。
左琼被惊醒过来,睡眼迷离,嘟嚷道:“什麽事?!”船娘将眼睁开一隙,忽又仓猝闭上。
我道:“坏了,坏了!”慌忙从怀中掏出大师兄交给我的皮卷和三师嫂放到我怀中的册子。皮卷还好,不怕浸氺,那册子若被氺浸湿,可不得了。
大师兄大敌之前交代保管的师门秘籍,定然非常重要。昨夜一时大意,竟忘了这事!
我在船头将册子展开细看,却也怪,纸质纤薄,看上去像吸氺较强的那种,但一点也没著氺的陈迹,这薄薄的册子,竟是氺火不侵?左琼凑过来,道:“咦,棋谱!”
册中确实画有一些黑白棋谱。但我一听“棋”字,想起《元棋经》来,中一跳,大师兄会不会因为三师嫂是密宗门弟子而特意将这重要经书交给她保管呢?
我对围棋我一窍不通,仅见过陆师伯与师兄下过一回,知道围棋长得什麽样而已。於是道:“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