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尘根犹感受到船娘花房的潮湿与蠕动。
本来穴道被制,至少需数个时辰芳能自解。难道是我的抽动,使船娘血气活泛,提前冲开了穴道?
等了一歇,却见船娘除了喘息,只用手软软地推著我的前臂,一时倒没有其他异样的举动,我断然抽动起来,此时,身下的感应感染又自不同,船娘的身躯在我下芳热活软柔地挣动,而且从她喉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呻吟声。
好一会,我才听清她是在问:“嗯……嗯……你……谁?……你你你是谁?!”
我顾不上答话,腰臀晃动,快速耸抽。船娘在我撞击下语声乱抖,我手臂不断碰触到她跳跃的胸乳,最後,我的手臂被她紧紧的搂在了胸前,陷进一团软软的肉绵中。
她这般举动,反而使我将动作放慢了。我喘著气,一边缓抽慢顶,一边暗暗留意她的神情举动。
“嗯!……呃!……勿要……阿!”
船娘细声娇吟,腰臀掉控般的连连向後挺凑,而我的动作较慢,两下一错开,尘根几次滑开,顶在牝口,顶出她一声声骚痒难耐的呻吟。
她终於意识到是我动作放慢的故。
“快!……快!……死人……!”她一边扭动臀股,一边喘吁吁昂首寻我:“你……?”
微光下,我见她脸鼻均匀,颤口微张,神情似焦急似饥渴,目泛一丝苍莽,没想到姿色泛泛的她,此时竟显得这般动听。
我底一热,完全被她模样烧坏了,尘根猛地一耸,她头肩著身子一跃,惊呼一声,一手像抓向救命的稻草般,指尖紧紧揪住了我的腹肌。
我在微微的揪痛中,狠狠使劲,一轮疾抽,使船身猛烈摇晃起来。左琼的一只臂膀也在晃动中滚到我膝前,险些被我跪压到。
我停了停,轻而忙乱地挪开左琼的手臂,急不可待地再次插入耸动。
“嗯……嗯……阿!……阿!……嗯唔……”
船娘闷不住喉音,竟掉声叫唤起来,即一口咬住了我撑著的左臂。
“嗯哼!嗯哼!”
我控不住身子,动作愈来愈快。
快感犹如长河大江般将我席卷,牵引著我,使我的动作像脱缰而去的野马,疾驰如飞,收束不住。
“阿……阿呀呀……!”
我和船娘几乎同时叫唤出声,一番紧抽之下,我终於将本身推向了无可挽回的高峰,尘根头部一涨,骤然间破开,不停地喷射,我像一座山一般颓然倒下,伏在了船娘身上。
所有的工具都离我远去了,包罗头目森森的昏涨感,包罗师门惨变的隐痛…
…
“师尊……!”
这是我在意识清醒时,中最後一声呼喊。
不知何时,我感受一只轻柔的手在我脑後触摸,一会,那只手顺著我耳边下移,垂垂落到我後颈处,那只手张开,卡住我後颈骨,我忽然感受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却没有挣扎。此时船娘若是乘机痛下毒手,我会毫不抵挡,任其宰割,倒不是因刚才奸淫了她而歉疚懊悔,而是一种说不清的绪,我,现在懒懒的,偏是不想动弹。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我在痴妄想些什麽?居然连***经中的语句都冒出来了?好怪,朦朦胧胧中,偏是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怪念头。但,我就是不愿动弹。
来吧,来吧!那只手已在垂垂收紧,我就要死了,死在一个陌生女子的怀里。
师尊呀,死後我会变成什麽样?能不能见到你?又或许……你能凭藉神功留得朝气?那麽你此时在哪里?
从我记事起,师尊总是淡然含笑,对我既不非常严厉,也不娇宠,偶然向我望来的眼神中总有……亲友般的温暖。像是藏著什麽,那种矜持……含蓄的感受?
算了,不管啦!我便要死了……
船娘的手却在反覆踌躇著,指节一根根放松了,卡著的手变著轻抚,凉凉的,滑滑的,使我後颈处发痒。我听到她幽幽一声叹:“守了多年寡……身子让你介鬼坏去格……。”
她的吴越软音,一开始听著像独自感伤,最後却带点羞嗔,我听在耳中,不由底一热,埋在她腋窝下的脑袋抬了抬,船娘乘隙将被压疼的身子挪了挪,轻轻翻转,变成仰面朝上,我顿时与她四目相望,她眼光与我仓皇一触,忙侧头往一边羞避,我下一,一垂头,叼住了她软颤颤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