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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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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mī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mī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yáng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mī穴中抽插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mī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她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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