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