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似的说道,「怎麽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其他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燕儿躬身道:「是。」然後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後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後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嚐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麽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麽他说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也。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mī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mī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随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mī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