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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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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rǔ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rǔ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yīn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yín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ròu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yáng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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