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ròu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ròu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rǔ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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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於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於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淒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