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桿,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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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yīn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rǔ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rǔ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rǔ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yín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yīn阜贴在柱上,忍着rǔ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yín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yín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yīn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佈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rǔ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