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
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
与我做爱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麽要的
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
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
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後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
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
者说後来冷静以後,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
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
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
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
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
於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
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麽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後,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於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
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
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於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
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後分开了。昂格莉事後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
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
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後说∶“真令
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麽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根yīn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
值得炫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於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
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麽
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
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
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
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
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
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
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
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
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
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
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於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
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