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Daisuke制作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麽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yín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麽?」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ròu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yín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ròu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麽?」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yīn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麽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ròu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麽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nǎi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