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麽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麽?」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麽?」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麽,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麽?」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麽?」凌威诡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麽!」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nǎi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