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麽?」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ròu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yín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yīn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yīn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ròu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yín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yín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yáng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