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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神智健全的人,清楚地知道今天所干一切可能的结果。但,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转身走时,一直愣愣地站在旁边的牛二仍愣愣地傻站着。我快出门时他才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我本来就很少同他说话,一般都是命令他做些什么。今天他更不敢说话,只是习惯地跟着我到了二楼的卧室。此时的我,已经完成了对真我的回归,我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我拍了拍他的头和肩膀,他知道这是对他最高的奖赏。极度地兴奋使我感到有些疲乏,我坐在厚实的写字桌前,开了一张购物清单,教给了牛二,然后躺在宽大的床上,伴随着楼下隐约的咳嗽声,进入愉快的冥睡状态。

    傍晚牛二开着林场的小卡车回来了,带来了我需要的物品:一大卷小姆指粗细的麻绳,一捆四寸的钢管,几十根三米长的16mm钢筋,长串的铁链,几根牛皮带,黄沙水泥,冲击电钻,电焊机,以及铆钉、锣栓等杂物。此外还有牛猪肉,食物油、药物、衣物许多生活用品。我真正的生活刚刚开始,准备在此长期地安营扎寨。在这无人的山野中,我将会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要亲手实现梦想。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牛二定了三条规矩:一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和王慧性交(可以到自贡找**);二是从此后不得和她说话;三是除非我吩咐,不得再打她。牛二不解地看着我,呆呆地点着头:记住了,哥。

    我让牛二给王慧端了一盆饭,一瓶水,还有几片抗生素和消炎药。我克制着现在就要见王慧的念头,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从山林中回来。关押王慧的储藏室已经被牛二搬空了,空荡荡的房间,白森森的灯光下,更显得蜷在墙角女人的瘦弱。山区十月的天已经很凉了,被单下王慧在瑟瑟地抖动着。也许是晚上的饭、药物,也许是牛二态度的变化,使王慧产生一丝希望。她用嘶哑的嗓音乞求我放了她,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近她掏出了yīnjīng,在王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黄色的尿液迎面撒了下来,她用双手护着头部。尿很多,从她的头发上瀑布般地流下来,浸湿了身下的竹席。我想,明天这屋的混和气体会更难闻。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知道,她并不想死,这是我刚刚踏入房间时的判断:盛饭的盆已经空了,药也被她服下了,流在脸上的血迹被她用被单擦了。这样的人,不会真的想死。另外,即使她想死也以做到。我提上裤子,伸手拉开被单,露出王慧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力地踢她的肚子、大腿、屁股,踩她的脚踝和手掌。空旷的房间里交织着沉闷的踢打声、铁链的拖动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我的yīnjīng暴突突地跳,柔弱的女人叫声越来越小,捂着肚子痛楚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我离开时,发现我的裤管上星星点点,是我自己的尿液。

    半夜醒来后,却无法再次入睡。莫名的兴奋驱使我拿了两根皮带又回到了关押室。忠心的牛二听到声音后也找到楼下,我说:上去吧睡吧,这里用不着你。我想亲手干一些事情。刺眼的灯光下,王慧紧紧地搂着被单抵挡着蚊子叮咬,她看我的目光中有恐惧,还有一丝的绝望。我点燃了两盘蚊香,我脱光衣服,手提皮带站在她面前。我的yīnjīng在缓缓的挺拔。我要让她从心底里认识到,这里没有法律,我就是规则;这里没有温情和怜惜,只有欲望和暴力;这里没有语言,只有无条件的支配。

    皮带抽在女人身上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清脆,王慧不再大声的尖叫,只是呜咽着左右躲避。她不再恳求,她知道那样没有用。我的guī头红胀的发亮,随着鞭打而摇摆着。她左眼上方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上嘴唇也隐隐地开始肿起。我抓着头发把她拖趴在地上,此时王慧已不太反抗和挣扎,显得无力而麻木。打完后,我给她注射了一支大剂量的青霉素。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有着使不完的劲。台钳架对我这样近一米八块头的人来说,也是很沉重的。把它拖进室内后,我开始干我早就设计好的事情。切割刚管,锯钢筋。其间牛二下楼又被我赶了上去。王慧在我又锯、又焊、又打眼的过程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她看来很疲惫,此外近两个月的折磨,使她的判断力和认知力正在渐渐地失去。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她旁边,没有蚊子的叮咬,她睡得很熟,身上散发刺鼻的气味,偶尔的两声咳嗽颤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只有早日征服这个生命的欲望。我没有任何兴趣了解她的过去,只想支配她的未来。

    清晨我的工作完成了一个段落:储藏室唯一一个小天窗被厚木板封死了,一只长三米,宽两米,高两米的铁笼稳稳地座落在房间的东北角。此时王慧早已醒来,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些变化,她身体素质很好,经过这一夜的休息,眼睛中又有了色彩。我搬过一只椅子,抽着烟赤裸着坐在她面前,手里拎着她已经熟悉的皮带。她应该意识到下面的事情,身体因而在微微抖动着。我一把拉下被单,皮带呼啸着落下,她无处躲藏,大概她也不再企图躲藏。紧紧地护住头部翻滚着,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咕咕”的、很奇怪的声音:她在尽力的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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