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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要从九八年那次大洪水说起。当时我的土建工程队在长江的支流上施工,接收了一个女孩,她的家人在洪水中失散了。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女孩叫王慧,十九岁。长着一付典型的南方女孩的身材,很小巧,脏兮兮的泥水掩盖不了很秀气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眼晴,有种猎物在枪口下的光芒。一个月后,我让牛二把她秘密带到了自贡附近我的林场里。

    这里必须要交待一下牛二,他是我二姨的孩子,属于标准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二十岁时打架把别人致残,蹲了一年半后,跟了我。对我很佩服,很忠诚,言听计从,从跟了我后一直随我左右。我让牛二把王慧看守在我在林场中二层楼的居室里,告诉他可任意对待她,如果实在控制不了,杀了就地掩埋。我知道牛二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吩咐,如果我让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他也会办到。

    我在工地上一直指挥工程,心里仍担心着自贡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绑架活生生的人,而且有可能真的会出人命。可我心中黑色的火焰实在无法熄灭。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其余只有听天由命了,我想真正体会完全征服女人的感觉。牛二开始的时候天天几个电话,牛二说:王慧如何地犟,揍了多少顿、还是个处女等等。一天晚上我接牛二手机,听见一个女人没命地叫,牛二告诉我,正在强奸她。再后来,牛二讲她不再拚命地反抗,只是哭。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已经回到了成都的家中。妻子清很能干,成都的生意她打点的很兴盛,见到我脸上着光的亮亮地笑,夜里极尽能事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她,我要到自贡林场,很长的一段时候,家里的工程、运输、和餐饮都交给她。清听了,眼泪下来了,但他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

    带着急切的心情,驱车直奔自贡。听说我要来了,牛二兴奋地在电话里牛一般地叫。林场现在不需要工人,看场的已经让牛二打发走了。远远地看到黑黑壮壮的牛二站在大院门口。见到我两只大手一个劲地搓,傻傻地笑。此时我心中那团熟悉的黑色火焰在燃烧,感觉到我正在回归真正的我。牛二跟随着我,我边走边从腰间解下了皮带,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回头时看见牛二恐惧而吃惊的表情。他哪里懂得,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关押王慧的是一楼靠里的一间储藏室,堆着钢锯、斧子等工具,还有白酒、粮食等生活用品。尽管这些日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像被牛二折磨了很长时间的女人的样子,但当我见到墙角缩成一团的王慧时情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粗粗的铁链一头被铁锁固定在她的右脚脖上,另一头固定在屋中央一块大青石上。离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便桶。王慧的头发披散着成一缕缕,油腻腻很脏,自己就不爱干净的牛二显然没让她洗过澡。原本秀气的脸上一边红肿着,好像还有些干了的血痕,身下的席子已经看不出本色,暗黑斑块大概是经血浸染的。王慧惊恐地抬头望着我,两只黑乎乎的手紧紧地拽着遮挡身体的被单。我站在她面前,盯了有几分钟,直到她低下头。我说:把被单拿开。她没有抬头,手抓得更紧。“妈的聋了!”随着牛二一声吼,被单从王慧的手中应声滑落。眼前,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付女人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出的红色斑点,两只刚刚成熟的乳房横着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左臂有茶杯口大一块粉红色的新长出的皮肤(牛二说是他烫的),上身到腿部有几处於青,链住的右脚脖的表皮已经磨破。屋里弥漫着很重的汗味、霉味和人体排泄物的臭味。

    缓过神来的王慧开始咳嗽,由慢到急,大概是着了凉。随着咳嗽声,身体不停地颤动,再一次看我时,我看见满脸的泪水。一瞬间我的心里好像被什么猛的冲击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同情心试图浇熄我那黑色的火焰。我为刚才那一刻犹豫而愤怒,为了此时,我这一个多月是怎样的等待,我这三十九年是怎样的梦想着。我举起了皮带,带着风声对着那双含泪的眼光狠狠地抽了下去。我曾经用皮带抽过清,但那是小心翼翼的,有选择的。这样劈头盖脸的抽打,今生是第一次。在我的左右挥舞中,咳声立刻变成尖叫和哭喊声。王慧用双手徒劳地挡着一记紧一记的皮带,脚跟蹬着地好像要把身体缩进墙角。她的声音不再像一个多月前的清脆,而是撕布般的嘶哑。嘴里模糊地喊着:干嘛打我呀、干嘛打我呀。我不知打了多少下,收起皮带时,她的左眼上方被皮带抽开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顺着淌在胸脯和大腿上,肮脏的皮肤上新添了许多道暗红色的印记,肚皮一道较窄的皮带痕已经鼓了起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放,心里荡漾着支配女人生命的狂喜,档中的yīnjīng早已勃起。我把皮带系回腰间,蹲下来看着王慧涂满血迹的脸庞。她在抽动着肩膀哭泣着,并恢复了剧烈的咳嗽。我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怨恨、屈辱和恐惧。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干什么,让我走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等。尽管我的yīnjīng很热很硬,但不会和她性交,我要等到把她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摧垮以后。

    算你倒霉吧,你再也不会有正常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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