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思越,你怎么在这?!”
梁思越在这个家也是有部分主权的,对这一点最为坚持的人就是方亚芹。
可是他真是太长时间不主张这项权利了,弄得如今方亚芹也当他是不速之客了。
好诺有些同情得看了眼梁思越。
梁思越倒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昨天几个大学同学一起喝酒,都喝趴下了没法开车,就到这边休息了。”
“你喝醉啦。”方亚芹稍微定了定心,走过来一看梁思越的脸色确实不好看,便责怪道:“你跟什么同学喝酒要把自己喝成这样?”
梁思越却看着好诺,慢吞吞的说道:“一个同学出国六年多了,最近刚回来,昨晚凑到一齐,感触多了点,就都喝趴下了。”
许好诺站在那里,傻傻得看着梁思越。梁思越说得人毫无疑问就是许墨非,他们俩凑到一齐喝酒,还都喝倒了,许好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方亚芹看着梁思越和好诺这四目相对的样子,很是心慌,便对好诺嗔怪道:“好诺,你一早上脸不洗头不梳的,光傻站着干什么?”
“哦”许好诺猛然醒悟:“方姨,我厨房里堡了八宝粥当早饭啊。”说着便窜进卫生间,关门洗漱。
梁思越皱眉看了他妈一眼,便低头继续吃早饭。
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只是一眼,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方亚芹怔怔得站在那里,只觉得心中无力:“思越,好诺也大了,你们虽然说是兄妹,言行中还是要有些顾忌的,要不然吃亏的总是好诺,那你许叔还不恨我一辈子。”
梁思越沉默着喝完碗里的粥,便自顾起身走到沙发边拿上东西走人。
方亚芹有些无措的跟在梁思越后面:“思越……”
方亚芹的呼唤带着些求恳的味道,梁思越已经打开了门,却还是无奈的回头说了句:“妈,只是我喜欢好诺而已。”才“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方亚芹愣在了原地,一时只觉得恍惚,倒辨不清思越走的时候说得到底是“我只是喜欢好诺而已”还是“只是我喜欢好诺而已。”她只愿思越说的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