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
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
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
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没那么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
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我看看刘爽和
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
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
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
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
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林露说:“我跟枚
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
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林露耍赖不下
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
开呀。”
“他?”王枚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