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
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
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
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
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
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
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
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
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
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
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
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
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
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
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
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
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
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
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
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
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
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
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 ,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
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
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
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