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
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
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
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
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
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
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
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
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
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
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么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
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