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糗我啦!你这个宗来二字早已惊动武林,震动万教,任何一位江湖人物只要一提起,皆竖指喝采哩!”
“哇操!哪有此事!”
“真的啦!自古以来,从未有江湖人物能令官方如此的头疼及无奈,你是第一人,今后可能也没人比得上你啦!”
“哇操!充军是件光彩事吗?”
“你能将死刑减为充军,是件奇迹哩!任何人皆佩服你哩!”
“哇操!你别糗我啦!你听过有人沿途欲劫囚之事吗?”
“有呀!那是有心人的yīn谋,别理他!”
“别理他?难喔!那批人在暗处,我因服刑而碍手碍脚,搞不好,我说不定见不到明日的‘日头’啦!”
“我瞧过那批人。”
“真的呀?他们是谁?”
“我刚出道不久,所以,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我瞧得挺讨厌的哩,他们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有否瞧见主使者?”
“没有!不过,由那批家伙的身手,那个主使者也高明不到哪儿!”
“不见得!”
“你知道主使者是谁吗?”
“不错!”
“他是谁?”
“井泉!古井的井,山泉的泉!”
“什么?是玉面铁掌井泉吗?”
“正是!”
“不可能!”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你听我说吧!”
他便叙述井泉潜入洞房被他所伤及在南郑府城耍yīn谋的经过。
“这……可能吗?二师叔会有那种传人吗?”
“他是令二师叔之传人吗?”
“是呀!宇内三绝傲世一甲子,怎会有那种传人呢?可是,你又不可能说假话,其中难道另有隐情吗?”
“没有!完全是色字在作祟。”
“色?这……”
“你记得他曾和闻怡香在桃林苟合之事吗?”
“那男人就是井泉吗?”
“你尚未见过他吗?”
“是的!”
“原来如此!阿梅,他仍然是那副衣冠禽兽模样。”
“真的呀?”
“阿梅,我怀疑他故意挑起黑白两道的火拼,俾遂他称霸之野心。”
“哼!他在做梦,别说他过不了我这一关,他更不是你的对手。”
“我哪敢和你们这种奇人弟子相比呢?”
“别再糗我啦!说正经事吧!我将和他比武哩!”
“比武?为何要比武?”
“这是宇内三绝的秘密,他们彼此较量一甲子余,却一直未分出高低,所以便在十余年前各择一徒授技及约定在今年中秋比武。”
“原来如此!日灵官的传人是谁?”
“不详!三师叔为人行事一向神秘!”
“令师三人是不是咱们所跪拜的那三人呢?”
“正是!他们当时是要择传人,所以才坐在该处。”
“哇操!真是奇人异行,怎会没有瞧见他们是假神呢?”
“谁敢正视神明呢?那是失礼不敬呀!”
“迷信!”
她倏地“噗哧!”一声,立即捂嘴张望着。
“哇操!你想起什么乐事啦?”
“你还记得你爬到神究前去捏颊拔胡子之事吗?”
“记得!那人是谁呀?”
“三师叔、家师为了此事,还一再推崇你观察入微,有胆识,将来必成大器,可惜,却有一件麻烦事。”
“是不是充军之事?”
“不是啦!家师又不是神,他哪能预卜未来呢?”
“别吊胃口,说啦!”
“谁叫你要**婆地抢管呢?我不说啦!”
宗来—见她在耍慎,立即苦笑道:“失礼!拜托你快说啦!”
“咦?你变了哩!看来崔姑娘御夫有术哩!”
宗来—听她说得如此露骨,不由一怔!
郑梅见状,双颊不由一阵烫热!
房中顿时一片寂静。
宗来又等了好一阵子,由于不便再尴尬下去,他立即传音道:“阿梅,你对今年中秋比武,可有胜算?”
“伯仲之间,井泉的实战经验比较丰富,我的功力比他精纯。”
“你能确定你的功力比他精纯吗?”
“家师评估过。”
“你想不想打败他?”
“当然想啦!”
“好!你专攻他的腹部。”
“这……”
“你别难为情,他的腹下部份已经被我彻底地毁去,即使能够痊愈,行动一定会受影响,你正好可以趁隙而入。”
“谢谢!我会留供参考,你可否赐告如何练成这身武功的呢?”
“哇操!酸死了!不提啦!”
郑梅苦笑一声,不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