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定住了身。
任疏狂忙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停了汇报,自己几步走过去,把邹盼舒带到了卧房里,“醒了?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晚饭吧,已经八点多了。换套衣服过来,我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注意这手不要沾水。”任疏狂说着看了看他手上的药膏,觉得问题不大才放心了。
虽然脑子还是有点迷糊,但是邹盼舒听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那两个人哪怕只短短一眼,他也知道是谁,怎么会说介绍给自己认识呢?有着这种疑惑,他速度飞快冲了澡换了一套稍微正式的家居服才又到了客厅。
“盼舒,过来。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谦叔,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了。这位是学姐,在公司里和一些私事上帮了我很多。以后有什么事情如果我不在国内,可以找他们任何一位。”任疏狂脸上带着柔和的神情,在他的心里这已经差不多都是家人的概念了,谦叔自然不必说,就是李秘书也算是多了一份亲友情,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忠心耿耿。
“盼舒,希望以前没有得罪过你哦。”李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弯着眉俏皮地一笑,一点都没有在公司的严肃。
“邹先生,以后还请多照顾一下疏狂。”谦叔只是欠欠身,并未改口,不过语气也多少可以听得出算很温和了,以前都是恭敬中带着疏离。
任疏狂闻言颇为无奈,这位司机除了自己爷爷的帐是谁也指挥不动,就连现在的任将军都拿他没办法,曾经想过从他这里打听任疏狂的情况都铩羽而归。
邹盼舒倒是受宠若惊,忙不迭回应了几句,升起了一种见公婆的荒谬感,这个想法太惊悚,赶紧压了下去。
两人基本都已经汇报完,也就起身告辞,拒绝了邹盼舒挽留一起吃晚饭的提议。
吃惯了家里自己煮的饭菜,两人在外都不太习惯,这下回到了家里虽然不是邹盼舒亲自下厨,好歹也是以前熟悉的味道,何况邹盼舒还特意交代过要注意什么,于是这顿饭两人都吃得有点撑,特别是邹盼舒吃着吃着,等放了碗才不好意思摸了摸胀鼓鼓的小肚子,有点吃过了。
他这是开心过了头,先受了一场惊吓,后遇到任疏狂的干弟弟,又再郑重重新认识两个任疏狂亲近的人,脑子里只顾着消化这些信息了。
饭后他把碗筷都收到厨房去,任疏狂看了看他的手,没让他动手洗碗,自己张望了一下厨房,估计是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往日邹盼舒是怎么做的,过了一会儿才在邹盼舒的监督下把碗筷洗了。
等到两人都闲下来,他们知道该到了谈一谈的时候。重新沏了茶过来,任疏狂正在斟酌从哪里说起,偏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张丰唯。
“任疏狂,你这人太不够哥们儿了,下午那样的情况你都没告诉我一声,盼舒他怎么说也是我朋友不是,你们这是拿我当外人啊。”张丰唯一肚子不爽快,一接通就噼里啪啦说起来。
“唔,张丰唯,这事情不单是程家的问题,我想我爸可能参与了,所以才没有说。”任疏狂解释到,这时候能接到张丰唯的电话,他还是觉得很窝心,毕竟这不是B市,张丰唯的消息没有那么灵通,可见他也是一知道消息就打电话过来了,因此也没隐瞒。
对于能够交心的朋友,任疏狂向来是坦诚的,就如他的信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yīn谋诡计都是无用功,要想不再发生今天这种事情,就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这样啊,涉及到任叔叔那还真不是我家能参与的。那行,算你小子够义气,我还以为你……算了,过去的就不谈,要是有用得着我的事情尽管说,谁敢欺负盼舒也要考虑考虑我肯不肯。”
张丰唯还不知道是不是在喝酒,才九点钟就有点大舌头的感觉,不过语气里的维护任疏狂还是听得出来。
“现在没事了,你等等,我让他和你说。”任疏狂把电话转给邹盼舒,他们之间有种让任疏狂看不太懂的友谊,看在对邹盼舒有益的份上,任疏狂也没有阻止。
邹盼舒接了电话,与张丰唯详细解释着,任疏狂只听到他说没有被恐吓,没有被打,好吃好喝供着,啰啰嗦嗦说了好大一串话,不由自己都笑了起来,看来等一下可以直接略过这个环节,不需要再重复一次他的经历,任疏狂听得出来邹盼舒不是在敷衍才这么说。
等挂了来电,气氛也比刚才轻松了不少,任疏狂突然觉得没必要弄得那么深重,他也想起来年后那次深谈时自己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忘记了交代程清宇的事情,这件事情因为隐藏得太深,以致于那次邹盼舒坦诚时自己隐隐觉得也要说清楚,却不知道怎么还是遗忘了。
“来,我带你去看看二楼。你刚才睡了一下,不太困的话今天我们把话都说清楚,免得你又胡思乱想。”任疏狂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拉了邹盼舒没受伤的手踏上了二楼。
二楼还是空荡荡的一个超大厅,任疏狂直奔唯一的一个房门,轻轻一拧就打开了不知何时开了锁的雕花门,再按了灯的开关,展现在邹盼舒眼前的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