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笑了,梨花带雨,愈发美艳得不可方物。
两人紧紧拥抱着,他们读懂了对方生命的一切,这,也是风流欲和紫衣间没有欲望的拥抱。
“紫儿,如果以后哪一天我变得像昨天那样,你千万不要手软,一刀杀了我吧。”风流欲轻声地在紫衣耳边说着。
“夫君,你认为紫衣真的会这么做吗?”见风流欲那幅不明不白惊愕的模样,紫衣嫣然一笑,“或许会吧,但是正如贱妾方才说过的那样,夫君一死,贱妾也就会离开。离开这个世界,到能够与夫君相伴的地方去。”声音虽然不大,但这背后所隐藏着的决心是多大,没人能知道。
“夫君,雪衣也要抱。”雪衣忽地跑到风流欲背后,双手饶过他的肩膀,把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风流欲的后背上。
“还是让夫君先喝粥吧,等会我们还得去会场,可别忘了,夫君今天是要比赛的哦。”青衣也揩干了玉颊上的泪迹,又恢复了那种烟视媚行的风姿美态。
于是,在三女深情款款的注视下,风流欲吃相极为不雅地把一碗莲子粥干了个底朝天。之后,在三女的带领下,钻进了一辆宽敞的大蓬马车。
风流欲一见车厢就正对上婉儿和静儿明亮的眸子,再扭头看看鱼贯而入的紫衣青衣雪衣三女,风流欲显得有些惊讶,“不会就我一个男的吧?”
“那夫君你还想请谁呢?”婉儿眨巴着美丽的眼眸,等待着风流欲的回答。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盼儿姐姐没来吗?”风流欲随便找了个话题。
“盼儿姐姐家中有急事,所以她赶回去处理了。”婉儿眼珠子一转,似乎会意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取笑起风流欲来,“欲哥哥,你又喜欢上盼儿姐姐是不是?”
面对着众女恍然的笑意,风流欲承认是不承认也不是,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从角落中射到了自己身上,循着直觉看去,却是银月真妃。
“欲…郎。”银月真妃粉面含春,朝风流欲露齿一笑。
“欲郎?”风流欲不由得一愕。
“以后真妃妹妹就是我们姐妹其中的一员了,夫君你可莫要欺负她。”紫衣难得顽皮地在风流欲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悄声道。
“什么?”这回风流欲可是彻底傻眼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给他赚了一个大便宜。处在脂粉堆中,风流欲仿似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他一会儿与紫衣青衣婉儿谈笑几句,一会儿再逗弄逗弄可爱的雪衣,或者是向静儿打听些自己爹娘的情况,同样也少不得与银月真妃侃上几句诗文,当然,不是正经场合下,你们也不必寄望于风流欲会作出一些什么优雅的诗词来,不信,就引用他所做的几首为证:
一《浪淘沙·猪的命运》网内猪哼哼,惬意无比,皮白肉厚压断秤。/主人道是猪会吃,食料猛下。/待到猪大后,头头赶去,别时容易见时难。/便是夜梦里再遇——一缕猪魂。
二《苏幕遮·却难掩》眼皮沉,脚步颠,目眩神移,单灯晃双影。/时呕时吐踉跄行,却忘归路,魂迷心难明。/夜已深,至何处?/家家户户,皆已闭蓬门/酒醉欲网密密织,跌入猪圈,一夜风流去。
三《如梦令·酷》看我身着短裤,闯进千家万户。/蹦蹦又跳跳,赘肉弹动无度。/别吐,别吐,掀起网状薄雾。
其中最经典的还数他路过妓院时因感而发,所作的一篇《沁园春·残篇》:做爱如此多招,令无数男人竞折腰。/芳草上下,yín水滔滔,欲与猛男过几招。/一代天骄,还会吹萧,吹得你早上累弯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全干通宵。
愣是把几女羞得是嗔声不止,困窘不已。直到马车行进会场,脸红得还像是涂了丹一般,就连一向冷静的紫衣也不例外。
“好,为夫我先走了。”不待车停定,风流欲就从车上一跃而下,三两会功夫,便消失在了滚滚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