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插入过菊洞,但也够让凌新宇全身紧绷,神经高度紧张的了。
男人则会微微呻吟着,轻轻在股间抽动,并把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随着呼吸送入凌新宇现在已经非常敏感的耳朵:“我就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你会特别兴奋。嗯,嗯……你夹的我真是太舒服了。再紧点!”手还会配合着轻拧无辜的红豆,让凌新宇感到有点痛,但并不会伤害到他,这只不过是让他肌肉收缩的方法而已。
有时,还特意加一句:“你放心,我把你挡的非常好,没有人会看到。你现在这种妩媚诱人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每次在分手的时候,男人都会在凌新宇的菊洞里塞东西,有时是手表,有时是领带夹,居然有一次还是半截铅笔?他最喜欢塞的,也是塞得最多的东西却是打火机。都不知道他干吗喜欢这样,想起来都让凌新宇后怕。因为当男人放过他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差1、2分钟就该下车的时刻。只来得及胡乱的扎好皮带,系好衬衣,根本就来不及把洞里的异物取出。所以凌新宇都是要等到了学校以后,才有机会把东西取出来。
如果不小心东西掉出来的话,让人看到那些东西上的粘液,还有如果打火机不小心走火了,那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到时大家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一个爱在自己屁股里塞东西的变态?
一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神经病?
一个欲求不满的同性恋?
……
简直无法再想下去了。
所以凌新宇第二天先是强烈抗议,希望男人不要再塞东西了。在得到强硬回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要男人不要再塞危险品了,男人同意了。
事后凌新宇才觉得自己着了男人的道: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自己让男人往自己的菊洞里塞东西了吗?自己一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一闹,自己倒好像是主动的要求了。
这真让凌新宇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总之,对凌 新来讲,每天早上在公车上的1个小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是自尊被践踏的地狱,也是灵魂在欲望中翻滚的地狱。
现在的凌新宇做起了原来总觉得很肮脏的行为——手yín。
平均一天要手yín2-3次,才能把男人挑逗起来的欲火熄灭掉。
凌新宇觉得自己离地狱的门口更近了。
距离男人第一次的骚扰已经隔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的每一天,除了放假时的一个月,身体都在受着煎熬,情欲的煎熬。
他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
现在,单纯的手yín已经无法满足被挑起的情欲了。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他渴望有一双手,公车上的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在肌肤上游走,带着点恶意的抓住自己的男性,玩弄、嬉戏,并让它喷射出炙热的液体。还要那能把五脏六腑都熔化的坚挺,填满自己日益空虚的后庭,带着纯男性的征服撞击他,要求他全然的臣服……
他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的加深着渴望。
哦,他真的是极度的渴望着……
他总是一再的回忆起那夜的交媾,虽然粗鲁,但是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让他安心。还有之后细心的照料,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都市里有人关心是多么令人感动。
知道自己不是单独一人,知道还有人在自己身边。
天知道,他已经怕了每天晚上回家,推开门只是无边的寂静迎接他。
他只是希望有一双手伸出来,把他拉入怀中。
哪怕是蹂躏,他也甘心。
他知道自己掉进了男人制造的陷阱,却无力也不愿爬出。
第二天,当男人再次包围住他的时候,他微红着脸,低声请求:“请你抱我吧。”
无声……
就在凌新宇以为男人只是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而不愿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力压抑的兴奋和害怕希望落空的小心翼翼,但凌新宇因为羞涩,并没有听出来:“你要成为我的情人?”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性伙伴。”凌新宇澄清的话语带来另一阵沉默。
久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今晚我在你家等你。”
凌新宇插钥匙的手微微颤抖,几乎对不准钥匙孔。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他都沉浸在兴奋里,焦躁的心几乎等不及要嘶吼了,身体也特别的敏感。
一切,都在为晚上做好了准备。
还没有等他把钥匙插进去,门就开了,强壮的手将凌新宇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门廊明亮的光线随着门的慢慢合上而逐渐被关在了外面。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等待了一天的手迫不及待的与肌肤作零距离的接触,所到之处,燃起点点火焰。
凌新宇也急切的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嘴唇也下意识的要寻找对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