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新宇感觉男人靠了上来,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硬是挤进了屁股的凹缝里。
那个东西试探的往菊洞里挤了挤。
根本没有润泽过,也没有开发过的菊洞紧紧的闭合着,抗拒着外力的入侵。
对未知的恐惧让凌新宇不禁轻颤起来。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野蛮的撑开了自己的菊洞,勉强把他男性的前端塞进了狭小的孔洞中。
“呵呵,还是个童子**呢。今天就让我给你开开菊花洞。这是你第一次激怒我的教训。我相信,经过了这次,你就会学聪明了。”
男人说完,腰部一个猛烈的冲撞,就着站立的姿势,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他的男性连根挤进了干涩的甬道。
凌新宇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激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他只有更用力的咬住嘴唇,才能勉强把叫声压在喉咙深处。
男人仍然在自顾自的前后作着活塞运动。
凌新宇知道自己的后面出血了,粘稠的液体在男人抽出凶器的时候会随着一起流出来,在他插入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血液补充甬道内刚刚流失的那部分。血液成了润滑剂,成了帮凶,让男人能更快速、更凶猛的运动。
虽然巨痛仍然存在,但是长时间的承受已经让凌新宇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坠进了一个梦境,身边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想昏过去好逃避痛苦?没有那么容易。”
凌新宇朦胧间感觉男人就着勃起的男性仍插在自己后洞的姿势,将他抱起缓步走向了床。
因为重力的作用,让男人插入的更深,同时也因为走路,身体的微微摇晃,让内壁频频撞击那火热的男性,也给凌新宇带来更多的疼痛。
男人手上一个使劲,让凌新宇转身趴在床上,然后把枕巾塞到了他的嘴里:“咬着这个。别把嘴唇都咬破了。”然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凌新宇在疼痛中醒来,又会因为疼痛而暂时失去意识……
在他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这兽性的交媾才终于结束了。
距离那天晚上可怕的交媾已经2个礼拜了。
前一个礼拜凌新宇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先是让他高烧了三天,然后又因为过度失血,身体极度虚弱,调养了4天。
在这一个礼拜里,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照顾的自己。
凌新宇庆幸地是已经放假了,不然引起同学们的注意就麻烦了。但同时他也很想看看使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的人长的什么样,但是一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候的情景,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说:“只要你看到了我,那么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了。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情人。如果你想看,现在你就可以睁开眼睛。”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住凌新宇眼睛的手,同时另一支手还暗示性的在受创严重的菊洞附近画着圆圈。
凌新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紧紧的闭住,生怕一不小心从眼睛缝里扫到了男人。
男人轻笑着:“为了防止你不注意看见了我,我要给你绑一个遮眼布。”
于是,凌新宇在黑暗中度过了7天。
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躲开我?”
黑色的头颅默默的左右轻摇着,表达着顺从的意思。
“那好,开学后见了。你可不要再去搞什么联谊来激怒我了,小可爱。”
……
随着开学之后,每天早上,公车里面的骚扰就成了必修课。
凌新宇现在一进车厢,就会自动往角落挤,因为男人的手实在是太不规矩了,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角落是一个很好的隐蔽场所。
男人会从后面围上来,把自己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虽然这让男人更肆无忌惮,但是大大的降低了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男人的手通常是先一解对两颗红豆的思念,然后就会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往下,握住凌新宇的男性,不断的揉搓;另一路,则以红豆为圆心,在结实的xiōng膛、光滑的脖颈和平滑的腹部间来回游走。
最最可恶的是男人从来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从来没有让凌新宇射出来过。
男人总是说:“如果你射出来了,还要清理,上学肯定会迟到的。”
可是凌新宇总觉得,男人是喜欢看他被欲望折磨的困窘不堪的样子,他被欲望催逼得晕红的脸颊,以及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望,不断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挣扎的样子。
而男人通常会在凌新宇刚刚平息下翻腾的欲望,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刻,就又开始难耐的折磨。
有时候男人还会恶意的隔着裤子用他的坚挺轻轻撞击自己的凹缝,甚至还和着车厢的摇晃模仿那天晚上的插入。
更有甚着,在男人特别兴奋的时候,他还会半脱下凌新宇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拉链,就在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的公众场所,把坚挺送入凹缝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