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没有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人之前,你是不能吻我的。”
黑暗中凌新宇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感觉修长的手指摩厮着自己丰满的唇。
“当你做了决定以后,我再来索要保证。到时候,再让这迷人的小嘴以唇舌交缠的方式作出保证吧。”
这时的凌新宇虽然对不能亲吻有些不满,但是他的重点不在这里,他要男人解决自己的欲火,并占领自己的甬道。
他扭动身体,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以使手掌能碰触到更多、更敏感、更饥渴的肌肤。
墨一般漆黑的房中只有浓重的喘息声。
凌新宇拉着坏心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坚挺。
“不要老是逗我了,摸这里!嗯……”随着手指听话的抚上已然滴落白露的坚挺,凌新宇呢喃出娇媚的呻吟。
而这,也催动了男人的欲望。
俚是男人并不急于让凌新宇解放。
他凑近敏感的耳朵,悄声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不要着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享受呢。这次,你可以慢慢品尝我的技巧,以后还要你多提宝贵意见呢。”说着,就手牵着掌中的坚挺,走向了床。
凌新宇趴在床上。嘴紧紧的咬住枕巾,但鼻腔中仍不时飞出引动情欲的哼声。臀部被高高抬起,方便坚挺的进出。腰部不自觉的随着身后男人的韵律或者前后摇晃或者左右扭动着。菊洞不停的吸纳着粗大的入侵者,总是在它退出时yín糜的绞缠着,在它进入时温柔的挤压着。
凌新宇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着,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欲望强烈的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了。
他只能随波逐流,无法对抗。
只能无助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男人把自己送上高高浪尖的时刻的到来。
凌新宇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他最终在极度的满足中睡去,也错过了男人深情的凝视。
你就快是我的了,只差了最后一步。
镜子里面映照出一张憔悴的脸。
已经一个礼拜了呀。凌新宇无声的叹息着。漫长的一个礼拜呀。
失去了每天夜里拥抱着自己的温暖,没有了每天晚上强力插入的坚挺,这一个礼拜,漫长的好像没有边界。
一个礼拜前,男人用谈论天气的口气,以无意中想起的态度,在做爱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国,可能要10天左右。”
当凌新宇追问:“去那里?有没有同伴?”的时候,男人却轻咬着令人爱不释口的耳垂,冷淡的回答:“我们只是性伴侣,没有权利过问对方的私事。”
这回答,令凌新宇难受很久,每次想起,心就缩成一团。
从第二天起,男人就没有了踪影,没有来过电话,没有来过信件。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开始2天,凌新宇还为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而高兴。
到了第三天,在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入的菊洞发出了抗议。
凌新宇简直对这个本来只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用来当做性器官,而且还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高潮的器官没有一点办法。
他刚开始试着模仿男人的动作,用手去按揉、插入,可是这除了让他性欲更高涨,身体更疼痛之外,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然后,他尝试着用一些粗大的东西塞入菊洞,前后左右的运动。
这样,虽然能暂时的止住后庭的瘙痒,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强:他通常在一次解脱以后,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入,总是感到不满足。
于是他想,是不是因为这些不是人?也许一个强壮男人的猛力插入可以把自己从这个恶性循环中解救出来?
他头一次去同性恋酒巴,找了一个男人想来个一夜情。
但是,他不是他。
就算男人再强壮,再粗大,只因为不是那双熟悉的手,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不是那样炙热的坚挺,他填不满自己的空虚。
最后,凌新宇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进而控制了他的心灵。他就象毒药一样,慢慢渗透,慢慢腐蚀,直到上瘾。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凌新宇喃喃自语着。
当凌新宇再次迈进冷冰冰的房间的时候,忍不住低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回来啊……”
“谁还没有回来?你说的是我吗?”
是男人!
熟悉的手臂把他从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拉进了仍然漆黑的房间。
“想我了吗?”依然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牙齿对耳垂的啮咬,在耳边响起。
凌新宇沉默片刻,然后平静的要求道:“我要看你的脸。”
男人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话里的意思吗?”
“我知道。”顿了顿,以豁出去的口气继续说:“我要我们做情人。”
回答他的是亮起的灯光,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