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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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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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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婥婥勿哭……等我去收拾一番,马上便去同你爹说。”软玉入怀,他只觉满心的暖,满身的甜,从此魂灵仿似都是齐整了,为何当初就是不敢多走出一步?所幸现下倒是不晚。

    贤婥婥又是悔恨又是难过,又是无颜以对,含泪吞吐道:“尚志哥哥,若婥婥并不是你心中那样好……你还会娶婥婥吗?”

    荆尚志一步迈出,百丈不惧,此下已打通心窍,连连点头,道:“人无完人,若说不好,我比你还要不好个一千一万倍。”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更是羞愧万分,却也再不敢深说了。

    荆尚志主动开口提亲一事不消半日便传到了郭肇耳朵里。

    是日夜间,荆尚志说起结亲之事,贤推官好生欣慰,只觉心头一块大石放落了地,也顾不上庞氏在一边挤眉弄眼的,便呵呵笑著口头应承了下来,而郭肇毕竟是家中长辈,此刻又恰居贤家,亦是差人去通报了一番,打算请这舅舅先做个准备,届时拔冗抽空证婚做媒。

    郭肇一听这事,便习惯地以手摸髭,光秃秃一片,这才想起早已剔去,只能握了掌一拳头打在案桌上,不巧正撞到贤婥婥咬伤的腕子上,呲牙一疼,却还是皱著浓眉骂道:“这小子,刚刚出来,气都还没喘稳,下手还真他妈挺快!”

    贺宝庆一旁听了,笑了两笑,故道:“爷马上便又要多一门孙女婿了,该是高兴事儿,不过话说回来那荆少爷看起来文弱,做事倒是雷厉风行的。”郭肇被他竟激了三分火起来,道:“雷厉风行顶个屁用,也要看能不能成事!”

    贺宝庆道:“爷不会像那戏折子里一样拆散鸳鸯吧?人家姑娘爹娘健在,如何也轮不上您这当舅公的哇。”

    “我知道!”郭肇虎目一瞪,旋即又一沈,竟泛出几缕诡光,看得贺宝庆有些心神不宁,讨饶起来:“我说爷,您可别害我啦,徐国观那块儿我可不想再跑了!那老家夥又贪心又磨叽,不就是想要多搭靠国丈爷,沾点光麽,说个话拐八百个弯弯,可没把我恶心死,为了荆尚志那事我可遭足罪了。”

    郭肇但凝不语,只是沈思开去。翌日昏光将现,他便偷偷将贤婥婥鹰捞小**一般抓了出屋。

    作家的话:

    ☆、三十二、亲事变卦姻缘颠

    前日人间楼离去後,过了气头,郭肇找她几回都无果,这次也是趁怜娥不在,半抱半拖强行将她带离屋。

    贤婥婥早料郭肇要来质问,只冷道:“我要嫁人皇帝老子都管不了,干舅公何事?”

    郭肇急火直窜,转头呼出一口浊气,怒道:“嫁个屁,你到底有没有眼力?那豆腐书生什麽玩意儿,你眼睛擦亮了没,嫁得不好後悔可是来不及了!”

    贤婥婥忽如撒泼的野猫,扬了梅花蹄便扑到他身上,拼死挠打起来:“我是没眼力,这才受了你的骗,让你得了好处,可再不会有下一次了!”郭肇将她死死箍於xiōng前,捂了她口,低声道:“乖乖,你若还是卸不下,就──就再多咬我几口──几百口──”

    贤婥婥扬了怒眸瞪他,又骂了几句,可被他捂了唇依依哦哦的也没骂出个清楚话来,郭肇也懒去细听,宁愿抱著她叫她连踢带踩的,也死活不肯由她挣出去。待怀中人才力气用竭,软了下来,郭肇才低头问道:“骂完了吧?”末了才放下捂住她脸蛋的手,放轻了声音,低低道:“乖乖,那儿还疼不疼,不曾出血了吧?”

    她面色一赧,见他神色紧张,余怒当中未免添了几分怪异莫名情绪,脸色竟缓了一缓。郭肇见状,掰住她下颚,正色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要嫁荆尚志,分明就是为了避我,这样含冤抱屈地与他订亲,真是你愿的?”

    贤婥婥撇过头去啐道:“嫁给尚志哥哥我才不冤屈,我唯一冤屈的是──”脸上一烧,恨道:“唯一冤屈的是失身於你这混蛋,没留给尚志哥哥。”说著,眼眶一红。

    郭肇见她雷打不动,气得面肌震颤,退了两步,道:“你若是答应了荆尚志提亲,便等著做小寡妇!届时同我这鳏夫,倒更匹配!”

    贤婥婥受多了他的威胁,此时已不再惊惧,只木木道:“尚志哥哥要死了,我也三尺白绫随他去了。”

    郭肇yīn色诡诡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荆尚志真是放得早了些,我且再寻个名目给他弄进去,这回就不是调戏良家妇女那样简单了。”

    贤婥婥听闻此言,面色惨惊,脑中一亮,正对上他一双形如秃鹫yīn狠的目色,顿大悚於下,冲了上前便又要捶打:“我就知道是你这畜牲唆摆别人给尚志哥哥安的罪状,你还要脸不要?”又想起他还想将荆尚志弄死在牢里,更是惊怒不堪,只觉天下怎的有这般无耻之徒。

    郭肇捉了她双手,牢牢盯了她道:“我要三餐温饱,我要高爵厚禄,可就是不要脸!我不是你尚志哥哥,你望清楚了,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个荆尚志!你也听好了,除非我死,不然你这辈子是休想再跟别的男人了!”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臼,震动著关节,一字一磕地咆出声的。荆尚志被诬陷下狱之事确是他故意所为,虽手段下流,但一来欲泄心头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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