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处青红小梅点缀於傲雪柔嫩上,将她弄成了一汪软绵绵滑兮兮的流泉,再也使不出气力,只会半张著樊素小口哈著气,末了才伏在她颈耳边蹙眉沈厉道:“婥婥,看看你自个儿,被舅爷爷干时美得像个天仙……”
镜内粉雪涂红的一副赤裸妙酮臂肘撑案趴在台上,腰肢半折一弯,由身後敞著健xiōng、布满疤痕的男子箍在手里,双rǔ被两张粗黑糙硬的蒲掌覆住,浑圆玉臀翘得高高,被撞得一耸一抽,与男子胯下三角相嵌,最上方结合处隐约出现乌黑耻发,怵人至极,也看得她小腹缩缩紧紧,一咬朱唇,始终控不住穴内一热。
郭肇触到那一点湿意,已是大为满足,先前的不快又几乎一把抹去,一把搂了她调转过来,抱在怀里,将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发力一挺,噗呲愈发进深两寸。贤婥婥蜷在他怀内呻吟闷泣,只由他抱著自己一举一送地在体内动作。内帏顿荡起啪啪yín声,连绵不绝,俩人嵌合之处一路坠下咕咕汁液,混夹一起,尽是麝蜜相裹的腥骚之气,也不知谁是谁的。
她只觉鼠蹊胀酸,盆骨在下身顶撞中咯咯欲裂,若非下身被那条肉棍撑起来,两条腿几欲夹不住他腰身了,又觉勾在膝上的裤裆都已湿的泥泞,很不舒服,只得阖眼咬牙,紧搂了他脖,将一颗俏首搁在他肩头,在他的猛烈顶抽中盼他快些完事。
郭肇见她郁郁寡欢,形如木偶,仿似等待自己饱足结束,也食之无味,俄顷连肏几十回後,挺臀一击,厚喘中捣入她体内那梨型产房内,释放了尚欲求未满的滚滚元精,又将物事由她穴内拔出来。贤婥婥下身洞口失却倚仗,得见天日,浓液稀里哗啦淌流出来,糊在玉腿内侧,滴滴答答滑至脚踝,极是裎裎yín景。
他放她下来,见腰上甫逞过强的柱身染了几点浅浅的血星子,这才知将她前後两处地皆干出伤来,顿心头一凝,却见她捂了光溜下身,默默拾了衣群鞋袜披上,并不像往日那样叫屈叱责,顿又重愠难挡,转了身疾走几步,行至外帏门前,停顿须臾,一脚踢飞了近旁圈椅,暴跳如雷:“别做出这幅模样!我去救你的宝贝得了,行吧!”
☆、三十一、红袖添香长伴烛
又去两日後,荆尚志由蓝田衙差开了锁铐,堂也未过,案子便结了,来去都如风般快,恍如噩梦一场。
回到贤家,贤推官叫人给其备水洗沐,又上前嘘寒问暖,一是自责一是心疼。贤婥婥偷立於厅墙後,瞧见荆尚志无碍,转了身子便默默朝後院走去。
刚走到一半,却听背後荆尚志追来,喊道:“贤妹妹──”
若是往常,贤婥婥早便心花怒放迎上前去,这一声主动相呼,许是能叫她一夜都睡不著觉。可如今,只觉身後那人好像已经离自己很是遥远,从此再难触及,一时并不回头,只停了脚步。
荆尚志快步上前,惭道:“贤妹妹是不是觉得我身蒙污点,配不起与你讲话了?”
贤婥婥转了身道:“尚志哥哥又在开什麽玩笑。”
荆尚志大为感怀,经了下狱这一遭,贤叔父予他奔走,她为他Cāo心,他怎能不知?现下虽与面前少女相隔数尺之遥,却恨不能将她搂於怀内。
他不单xiōng有沟壑,性子也是坚韧,此次离乡背井,借居父执家,足不出户,苦研刻究,决斥芳心,不过只是为了专心应考,博求功名,她那样花儿一样的女子,又那样蜜一样的示好,他怎会不喜欢?纵是喜欢到骨子去了也不为过。
他欲待金榜有名了,再报答贤叔父的恩德与贤小姐的错爱,届时纵有千重阻力,他也要八抬花轿、明媒正娶,将她迎为妻室,从此好好疼惜她,爱护她。可经此一事,他倒是看清自己内心,只觉自己若再蜿蜒推搪,哪里还像个男人。如今听贤婥婥这样说,便再也忍不住了,又行了几步,却被她玉肌芬香弄得不敢上前,只咬了牙关,下了决心,道:“贤妹妹……你若不嫌弃我如今全无功名,我──我想去向贤叔父求亲。”
贤婥婥见他虽满脸通红,眉目却尽是坚决之色,呆了片刻,道:“尚志哥哥……想要娶婥婥这样的女子?”
荆尚志见她含著泪色,杏唇微启,鬓发柔荡,浑浑噩噩的,竟似在问什麽天下最不敢相信的问题。
她这样的女子?他昔日到底是如何伤了她的心了……竟叫她认为自己这样的女子是受人唾弃的?他真是恨不能掴自己两下,将自己这些年白读的书都拍出来,只能使劲点头,道出这一世大概再也不会讲第二遍的肺腑之声:“是,我愿与你同甘,但不愿叫你同我共苦,故一直以来亵渎你的好意……但从今往後,红袖添香,烛下伴读,我惟求你一人。”
贤婥婥蓦地悲从中来,神智大乱,捂了脸便哭起来。他若是能早说这席话……是有多好?蓦地又念及郭肇,心想他倒是不吝讨自己欢心,可纵是说一百句也没尚志哥哥随便讲一句听得舒服,脑子里一浮出他的嘴脸,便又是眉头一紧,唇角一牵。
荆尚志见她且哭且愁,面上却又透出莫名红晕,上前双臂一展,犹豫了会儿,还是眼睛一闭,手一阖,将她搂入了怀内,轻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