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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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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yīn之举,只将挂在嘴角的骚液卷入口内,这才两指一勾,将中间细缝撑开,进了巢洞,办起正经事。

    无奈缅铃小球已习惯那肥美豔壤,竟陷在了里头,一时与水淋淋的肉泽相互嵌住,难以取出,这倒也算了,还多了手指在里头搅动寻梭,惹得贤婥婥更是胀麻万分,汁水复流不停,止都止不住,恨不能要流干体液一般,不多时便就染湿郭肇的半片衾单,一会儿闷声哼唧起来:“快进来拿出去……啊……你倒是找准位置啊……啊啊……胡乱抠什麽……”一会又娇嗔斥道:“快出去……快出去……你……瞎摸……”

    郭肇探起头来无奈道:“到底是出去还是进去?”

    贤婥婥哀哀叹喘,花枝乱抖,眼角滚出珠泪,扯住他xiōng前衣衫:“舅公故意的……”说著,那缅铃忽的振荡频频,已被yín水泡得软滋滋的壁腔受不住这刺激,尤以某一处最不堪忍,顿整片齐刷刷抽起筋,Bī内喷射出一股涌潮,顾不得惊动外人便尖呼起来:”啊啊──”

    俄顷清醒,见郭肇一颗脑袋埋在自己两腿中还在皱眉寻著,也管不著什麽男子头颅不可碰,一把抱了他的头便摇晃哭嚷起来:“拿不出来可怎麽是好……我恨死你了……”吵得郭肇耳根子完全清静不下来。

    眼前一片肉花花,满室的yín香味绕著鼻子转,手指正在销魂,精神本就不大集中,再被她毫不消停的一吵一闹,弄得他半天拿不稳那小球,一时烦躁不已,顺手抽出挂於床头的一把小佩剑。

    贤婥婥惊颤道:“你要做甚?”

    郭肇恼道:”实在取不出,就只能把你这儿割开了!”说著,麽指一顶,将那鞘尾顶开了半寸。那剑身略露出一点银光,寒意一闪,直逼她下身Bī口中缝前。

    作家的话:

    ……下章还蛮热闹的……

    ☆、三十六、天竺舶来戏娇娃(下)

    贤婥婥以为他真要来割,吓出一背香汗,浑身疙瘩竖起大半,身子一缩,那mī穴内旋即一紧,小珠子登滑入一处软兮洼地,郭肇立马抠夹入指间,趁机拿了出来。

    贤婥婥甬道一空,再无堵塞,但麻振之感盘绕,骨头犹自酥软,半天起不了身,只仰躺於牙床上又大骂起郭肇来。他笑笑收好剑柄,道:“不吓吓,怎取得出来。”

    她偷瞄那折磨自个半晌的缅铃,已光可鉴人,被yīn液浸泡得油汪汪,滑腻腻,顿羞赧万分,嘴唇一鼓,嘤声饮泣起来。郭肇忙伸手托捧住她的脸蛋儿,俯身安抚:“乖乖,我再也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哪知你这竟这麽不禁撩。”

    她两条嫩生腿儿尚开著,见他扑过来,正抵上自己小腹,怒嗔道:“还不给我把裙子穿上──”他置若罔闻,一手箍住她软得像是藤蔓的软腰儿搂到xiōng前,一手探下去揩去她牝边的稠水滑渍,又要行些冲动之举,她拼了力举起粉拳敲打数下,又暗觉被他这样一搂一碰,浑身的酸胀竟仿若找著了支撑使力点儿,竟很是受用,一时也不舍推开,在他怀内瘫著由他揉摸,仅一张檀口不时飘出些咒骂之音。

    正是香风豔景,巧杏已端了冰镇後的酒水回来。

    贤婥婥听得门口家奴声,生怕被她堵在了舅公房内,欲要躲起来,左右一瞧,哪有容身之地,又不敢出声,只能瞪了星眸恨望住郭肇。

    郭肇不睬她,大大方方地朗朗应了一声。巧杏一听,忙不迭地推门入内。贤婥婥见自己尚裸著下身,湿淋淋的裙衫泥泞一团地堆在边上,拽了他袖子,小声哀哀道:“别。”话音甫落,巧杏声音已飘入,较之方才又添了三分骚浪:

    “舅老爷,酒水已冰镇过了,奴家给您端来了。”

    郭肇翻身下榻,坐直身子,自行整了整衣冠,回头看了眼大惊失色的贤婥婥,应道:“进来吧。”

    贤婥婥一听,知他打的什麽下流主意,涨红了俏脸,细碎忿道:“你若叫人撞到我,你看我还理不理你!”听那脚步迫近,急中生智,掀了一床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盖住,又拉了床幔。

    郭肇瞟了眼床上裹得紧牢的肉粽子,只好先起了身。巧杏一进来,见舅老爷刚刚还好生人,现下却脸色赤红,衣领子敞开半截儿,露了几分贲胀xiōng肌,上头还凝著几颗汗珠,衬得黝铜肤色愈发亮堂,不自禁痴迷於其雄姿彪爽,烧了脸蛋,又平白好生欣悦,暗想他摆明了便是对自己有意思,不然岂会这番作态等自个儿回来,只未料这舅老爷这般猴急,想著便飘靠过去,将冰酒递了过去,极尽妩媚之姿:“爷,奴家已将酒冰过了,请用。”

    郭肇听她连称谓都变了,且浪态愈发十足,心里突想若是那被子里头的人待自己能这般乔张做致,怕是刨开xiōng腔挖了自己心奉上去都愿意,又恐她在被子里捂著闷久了,也并不多说,接过馔盏一饮而下,欲将巧杏快打发出去。

    那巧杏见他脸上震荡,颇有深思,对自己捎首弄姿也不排斥,大著胆子欺身过去,一手覆於他xiōng前,音如绵糖:“爷若不嫌弃,今儿巧杏愿侍奉爷。”说著,那手如软蛇一般滑了下去,竟直捣黄龙,一把握了郭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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