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
巧杏还未成人便已破了身子,这些年为满足私欲,又贪图好处,跟外头一干男子都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如今勾引这郭肇的举动,也是驾轻就熟,手一按住那男物,便大吃一惊,只觉乖乖我儿,比自个儿用过的许多都要扎实壮硕,纵是白给他插也甘愿,顿心口乱跳,又觉自己还未使出几分功力,那物便已绷直扬举,以为被自己风姿倾倒,更是得意,一时忘却主仆之分,身子窜入郭肇怀内缠住,又将他一手推至榻上,便要霸王硬上弓,哪里晓得床帏内还躲著自家小姐。
郭肇哪料到这贤家僮仆竟有这样肥的胆子,未曾提防,被她一推,坐倒於榻沿,生怕压到了里头的人,侧身一滚,将巧杏头发狠狠一抓,拎了起来,无奈床榻窄小,还是不慎那衾被中人露出的一小束秀发压住,顿被中人轻呜咽一下,却马上忍痛吞声。
郭肇松开制住巧杏的手,暗中将那缕青丝塞入被毯内,眸中已生了几分火光,腾出一手将巧杏衣领一抓,揪了起来,一时劲道过猛,不慎将她襦衫扯下半边,露出大半白生生、亮晃晃的肩颈。
那巧杏正是兴头,一心只系在郭肇身上,且已春心绵绵,何曾听得到床帏异声,以为他此等粗鲁之举乃床帏怪嗜,今儿势必拿下这舅老爷,一圆嫁入朱门之美梦,非但不离身,反倒大腿一叉,压坐於郭肇跨上,将自个已松垮的衣襟扯了下去,露出一抹海棠红的挂颈肚兜儿,半边rǔ儿顿跳了出来,一只手在他上躯滑去,隔了敞开的单衣,捻住那伟岸xiōng腔上的一侧,夹於指间挑拨起来,俯下身子,压於他一副横阔身躯上,娇笑道:“爷,您若好这口儿,小婢依著您未尝不可。”说了便又去拨弄他脐下三寸长物。
郭肇甫才意会这丫头行径皆自发自为,并非贤婥婥指使捉弄,顿勃然大怒,两巴掌扇过去,将巧杏击落於地,叱道:“他娘的,你当老子是兔儿爷哇,连老子的老二都敢随便动!”说著便下了床欲要踢打。
他历来就不是个惜花怜玉的温柔人,如今更凶神恶煞一般。巧杏这才方知惹了他,抱了肿脸,求饶哭道:“舅老爷,小婢知错了,小婢知错了!”郭肇尚念著榻上人,怕她憋得喘不过气来,压下怒,将巧杏喝叱赶离了房间。
巧杏甫一出门,郭肇便赶紧掀了被子,只见贤婥婥果真已是脸红耳赤,吐纳不匀,忙抱了她起身,给她扇起风来,谁想这小丫头稍一回神,早前的怨怼全部消殆不见,还朝自己做了个鬼脸,捧腹咯咯大笑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aixiaoshuo2006和letoya的推文啊(後知後觉……- - )
BTW,小L亲,你重粗肛福啦?
虽然你说一直都在,但我看不到所以不算数啊不算数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