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手臂且还掐住她腰身,非但不拿出来,反倒替她系好了腰带,道:“嘴巴不这麽硬了,再来找我罢。”说著便缓放了手,转身欲走。
贤婥婥轻呼一声,欲要拦住他,却又死活不愿就此言败,只能强行憋著下身入侵异物一晃一荡地回了屋子,这才又发现那小球儿里似带著铃铛,竟框框响了一路,顿时羞恨难当,一进内帏,便拉了帘,躲在绣榻间,脱了罗裙,想要自取出来,偏他埋得太深,如何也不敢用手伸进去,一时那肉球儿震荡得愈发厉害,肉Bī痉挛不堪,yīn液一波波地朝外翻涌,玉趾一直,贤婥婥腰一酸麻,竟滚出大片水液污了床单,差点儿昏阙过去,那铃铛小球却仍在穴内不消停。
原郭肇予她加塞的便是在官宦人家中甚是风靡的缅铃,又叫太极丸,即是床帏情趣用具,发源於蒲甘,兴起於天竺,继而传来大明,还并不好买,多於上流王公之间流行。他生性粗犷,又精力旺盛,向来瞧不起那助兴壮势、yīn阳怪气的玩意,床事素来便是插抽二字到了头,若非为好生将这娇娃性子调教过来,哪里又想去费精神寻这东西。
贤婥婥被这缅铃弄得身子发软,连床都下不得了,泄了一道又一道,至入夜,牙床四下便皆是yín水骚香的气味,苦不堪言,听怜娥进来唤自己出去吃饭,忙出声阻道:“不要──我头痛。”
怜娥听她声音虚软发颤,道:“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来。”贤婥婥忙道:“别,我出外透口气便好了,你先去代我将饭菜拿进来吧。”待怜娥出了去,她咬唇勉力支起四肢,爬起来,汲上凤头鞋,连湿透的衣裙都来不及更换,便出了屋门。
作家的话:
存稿所剩唔多…
果然女猪怀孕前後是我永远迈不过去的一大坎…= =
每次一写到主角怀bb这一步,就有想各种坑文的赶脚了。
☆、三十五、天竺舶来戏娇娃(中)
却说郭肇念著贤婥婥禁不住总要上门来求,正在屋内守株待兔,故入了夜也没曾出去用膳。
正得意地守著伊人上门,叩门声一响,他跳了起来,快手快脚走去开了门,一见,竟不是魂系梦牵之人,而是贤家丫头巧杏。
原来巧杏见舅老爷未出去用饭,特地借了这机会,打发了往日伺候郭肇的老仆,自个儿端了酒菜送过来了。
郭肇笑意顿结,负手回了里屋,头也不回闷声闷气道:“你来干什麽?”巧杏端了食盘移步跟进,脆灵灵应道:“小婢见舅老爷没曾出去用膳,生怕舅老爷饿著了,便去灶间特地拾掇了些饭菜给送来。”略一抬眼皮儿,见郭肇似有些不大爽快的样子,举了壶倒了酒,一语双关道:“这酒是蓝田出产的陈酿花雕,滋味虽不比京师美酒,却也是别有风味,叫人流连。”说著双手端馔,略垂了头,俏生生地给郭肇递去。
郭肇接了那杯盏,只觉这婢子小手在自己掌间不经意地滑弄过去,媚眼横飞,神色脉脉,分明有调情之意,又听她话里带话,半是赞许花雕,半是引荐自己,蓦想莫非是贤婥婥那鬼灵精怪的特地叫这婢子来撩自己?
巧杏见这舅老爷五官突然宽弛,约略有几分温意,以为有戏,卯足了胆子,身子朝前一拢,与郭肇又近了几分,柔柔伏低道:“舅老爷且先吃喝,小婢在旁伺候著。”郭肇捏了酒杯,扬了扬眉梢,问:“是你家小姐要你来的?”
巧杏随口支吾两声。他暗哼一声,将那酒杯啪地搁下:“这酒不够凉啊,爷满身的火气,岂不是越喝越堵得慌。”巧杏忙道:“那小奴去将这酒冰一冰。”说著便忙不迭端了酒壶喜滋滋出了去。
郭肇将巧杏打发了走,正是猜测那妮子心意,门声一响,以为是巧杏又调转回头,大步过去,不满责道:“不是要你多冰一下──”门一开,却见贤婥婥扶壁,虚晃晃地含泪看著自己,发髻还未及梳理,一身衣裳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嘴上斥责顿消停,心情宛若雨後初晴,双臂一开,接了她入怀,将她拦腰横抱进了里屋。
那缅铃也不知怎的,越振越大力,在穴内滚动个没完没止,贤婥婥一路行来已是避开家中上下,拼力绷直腿足,跨开步子,不知受了多大的罪,如今终是瘫软下来,再也顾不上嘴硬,哭道:“舅公,我要死了……”
郭肇本打算这次非得纠纠她性子,叫她顺了自己,但一见她这熬不住的态状,再也舍不得了,将她绣裙扯去,将两条大腿掰开去,扛於肩上,脸正对准水漉漉、粉豔豔的娇娆yīn户。
那两瓣竖立的肉翅被花房内尚颠簸不平的缅铃弄得震动不已,颤巍巍的模样极是叫人怜爱,下方张合频繁的小口正连绵不绝地流出剔透晶莹的清渠,宛若决堤的水坝,看得他脐下胀热,尘柄有抬头之势,刚一凑近,一股奇重的yín热之气直喷嘴鼻,他心猿意马,头朝前一倾,覆在整幅yīn具间亲吮起来。
贤婥婥觉腰一麻,私处痒极,他埋头垂在自己腿间吸吸咂咂,间或还将舌头伸入甬道,一时心慌意乱,下身滚水流淌更甚,只得一把揪住他头发,娇喘连连地咒哼不已。郭肇见她气都快喘没了,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