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对自己发恼。禁不住几日未见,郭肇只觉对这小妮子的想念又炽升几分,见她圆圆润润的浓粉脸蛋不过几日便清瘦一圈,美目无光,香肌煞白,心内疼得慌,拣了个僻静地儿便搂了她强行亲了两口,心平气和道:“婥婥,我巴心巴肺地孵了你这麽些日子,就是个冰块儿也得孵融了!你爹那样顽固,都已松口,有将你嫁到我府上的打算,你还担心什麽鬼扯淡的辈分问题?”
贤婥婥也听後娘讲过关有意将自己许配舅公之子的话头,无奈那两日正是烦心,未曾深想,此刻一听,心头一黯,齿咬唇瓣,道:“你欺负我还不够,还要我嫁予你儿子?你到底是不是人?”
郭肇忙笑抚道:“我岂舍得当你公爹!况嫁於你表舅当少奶奶,自然不如嫁於你舅公做当家主母。”说著忍不住动了情,在她朱唇上一点,笑得极是诡邪,沈道:“再说你不日若生了孩子,还不知是叫我爷爷还是老爹,岂不是乱了套。”
贤婥婥虽晓得男女交合会成胎诞子,但自被他所强,又几次云雨,从未思虑过这个问题,此刻一听,忿极赧透,下意识葇薏一覆小腹,疑心生了暗魅,总觉此处已落下了孽种,心想失贞一事还能想法掩饰,怀孕又岂能瞒得住,顿几欲哭出声来:“若是真有了,我就不要活了。”郭肇赶紧又好生安慰:“孕育之事乃天定,也不是说怀便马上能怀上的,况你也没给我几次,我还未下那多气力,你勿担心。”
贤婥婥暗忖你还叫没下多少气力?来去隔了这多日,如今那处都还是隐隐作疼的,且还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蛊,每每一想到那情境,便浑身烧得睡不著觉,牝内一阵阵的流水,真是羞煞人了。
☆、三十四、天竺舶来戏娇娃(上)
郭肇看她面似桃花,也不知在想什麽,看得骨酥足软,猿臂一紧,将她抱了起身,道:“乖婥婥!我一日看不到你人,像是过了三个秋天,你瞧瞧我这都熬了几年了!你如今比那个黄花还要瘦,我跟著为你销得人也憔悴了,衣服带子近来都宽了不少,你还要我如何是好。”
她听他说得别扭怪异,一时憋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他见她笑靥顿开,梨涡深深,亦是欣喜不已,只觉这两日背得脑袋疼的情诗倒还管用,虽说得与那原诗似有些不大一样,但管***差不离就行了,顿受了鼓舞,自信满满,欲要贴上亲咀,又拉了她衣带,欲要借蔽释情。贤婥婥兀自忧虑有孕之事,见他又要不轨,遮住自己下腹,死活不允,惊恐道:“我不要怀孩子!”郭肇已憋够数日,早就欲心难捺,可见她怕到如斯地步,也不好强来,只大力摸揉她一方嫩臀,又低了颈子去啜她玉颈,缓解痛楚。
贤婥婥已是尝过甜头的身子,不消多时便禁不住这般调弄,下边又有点湿意,坐於他一双粗臂上,足踝儿仿似雨打芭蕉般掉在半空晃晃悠悠,勾了他脖子开始荡出些许呻吟之声,还没回过神来,只觉两腿之间一凉,锦裆已被她扒了下来,一只蒲厚掌子已经凑拢牝户外,在白鼓鼓的yīn瓣上抚弄两下,抠开中间红豔豔的粉缝,探进去一指,往里伸去。
她哼哼两声,觉他粗指在里面搅画摩动,下躯照例酥软无误,渐而水液越来越多,穴内有些堵塞之感,只趴在他肩上轻吟起来。郭肇见户内比先前敞了些,容易通行,便又加了一指进去,低低道:“可受得了吗?婥婥……”
贤婥婥羞於回应,总不好去答很是受用,虽私处确是爽快许多。他见她不答,知道是受得起,继续朝内挖去,又在两边水淋淋嫩生生的肉壁上勾弹顶突,还未至花芯,便已叫她娇点震动,差一点泄出yín液,一时脸色酡红,香汗沁出,发丝也飞出去几缕,双脚一并,将他臀腰夹得紧紧。他胯下那器物过於庞粗,每每弄得自己很是辛苦,有总心惊胆战会被那东西给戳裂胀穿,而两根粗指倒匹配合适,刚刚填满旷房,不多也不少。
郭肇瞧她神情态状,晓得她已是尝出了此中妙味,缓抽出手指,带出一水儿的晶液,淋湿了袍袖。贤婥婥见他陡然拿了出来,牝内一空,虚不著地,茫然抬了颈子,双眸竟是含了几分幽意。郭肇抱紧了她,贴在xiōng前故道:“舅公进来如何?”她抿唇颦眉,他哪一次君子一般地客气问过可以不可以,现下分明就是故意,想著便气道:“不要!”他见她心口不一,也果真不要了,袖口一抖,似掏出什麽东西,拿近到她底下湿滑的入口处。
贤婥婥只觉他握著个李子大小,冰冰凉凉、圆滚滚的小瓷球儿,往自己肉穴内塞去,顿惊叫起来:“你在作甚?……往里面放什麽?”郭肇亲她一口,笑道:“叫你这铁嘴小蛙不再说大话的玩意儿。”边说边将那小球继续朝内推去。贤婥婥只觉球儿在yīn户内胡乱打起滚儿,且震动起来,击得穴壁上下左右麻麻胀胀,一凸一凸,比方才那手指还要叫人瘙痒酥麻个几倍,顿时两腿根处都一片酸,夹都夹不住了,立时便抱紧了他脖子,半是哭泣,半是呻吟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啊──”
郭肇欺身又问:“你答应嫁我,我便拿出来──”贤婥婥下盘虚浮,腰腹酸软,却仍是摇头:“不……”郭肇哼一声,放了她到地上,晓得她此刻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