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撇过去,表情带厌掺恶。他情性粗疏,并未多想,只当她害臊,便捞了她抱至船头甲板。
俩人登船时不过日中甫过,郭肇行欢忘形失状,久交不泄,半歇半干,竟活活把贤婥婥弄了一个多时辰,现下已是日薄西山,斜阳夕照,落日光辉洒於颭滟波光,倒将这名不见经传的湖潭更添美态,无奈贤婥婥哪有赏景心情,只想速离此地,见舅公撩袖弯腰,在湖中捞了一捧水进来,讶道:“你又作甚麽?”
郭肇不语,一把将那水淋泼於她花穴腿根处,又用手去洗清那黄红混合的血渍与津液。贤婥婥惊呆,虽在郊湖中央,周遭只有鸟禽岱山,毕竟是光天化日下,这番形状也太荒唐了些,并拢足欲要闪避,奈何初次被采花心,便被足足蛮肏了千余下,一双腿竟死活闭合不了,稍一强合,大腿根处抽筋酸软,还“嗳哟”一声,雪雪呼痛。
郭肇将她拎将过来,道:“你是要这模样回家吗?”
她一听,又是瘪嘴抽哼起来,哭忖他这是要毁灭无耻罪证了。
他何曾猜得到她花花肠子鬼灵精怪,只掰了她腿,细细拭擦摩挲,不消多时便还原出一片羊脂白玉的洁净肤色,娇弱不堪,贞静无瑕,乍一看,仿佛仍是养在高楼深阁的楚楚处子一名,哪里像是刚刚被男子yáng具干过多时的身子,只是两瓣花唇终有些肿胀赤红,略朝两侧开,小洞口尚还呈呼吸吐纳之状,一时半刻歇停不下来。
他看得心动耳热,予她净身时东摸西揉,免不了又腾上几分情心,将她扯到踝上的锦裆穿上去一半,又忍不住褪下来,搂了她如乞食之狗般哈气:“乖乖,还疼不疼?”
贤婥婥见他又扯了自己裤头,忙慌道:“疼,疼,疼死了。”
他一怔,只吃吃笑著予她拉上衣衫,系了绳结,不再多动,完事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只将她箍在怀中,坐在船头,看似心情无比之好地赏起日昏落日来。
贤婥婥被他制在xiōng前,挣也挣不开,越想越憋屈,只好低声嘤嘤垂泣。郭肇见又是赌咒又是安抚都没用,干脆任由她哭个够本。
她见他不出声,哭得愈加凄厉,越想越憋屈,末了竟抓住船沿把手,一脚跨到船沿外,朝湖水探身而去,泣道:“我要死──你由我死──我不想做人了──”
她本以为他好歹要拦阻,未料竟松脱了手,由她去跳。她见他不理自己,反倒一副谨遵你意的神色,吸足一口冷气,心想狼心狗肺的竟连拦都不拦自己,为这种人寻死觅活岂非太不划算?只身子已窜出大半,若然回头岂非太丢脸了?贝齿一咬,下了狠心,哭道:“我看你怎麽跟我爹交代!”闭了眼朝前一倾,真要跳下湖去,却听得他在背後开声道:
“回去我便告诉你爹,在外头疯疯癫癫的,掉到湖里去了,到时整个蓝田县都晓得贤家有个贪玩到失足落水而亡的疯丫头。”
贤婥婥踯躅,左思右想,这样一来果真是好事了他,白白得了便宜,还害自己自尽,死无对证,依他这般无甚羞耻心的人,不会担什麽良心债,届时什麽又都是由他一张嘴去说。天下哪有这样六月飞霜的事?
想著她便稳住身子,退回几寸,哼了一声。孰料,郭肇趁不备,一把拉过来抱了入怀,大笑道:“怎麽?还是觉得当龙王夫人没有当我的媳妇妙罢?”
贤婥婥一听媳妇二字,又是一阵啕哭,一想到若下半辈子与这粗俗莽夫栓在一起,还真不如跳湖算了。大半天後累极,终归是个牵不住事儿、不喜钻牛角尖的性子,实在哭无可哭,又实在不敢轻生,干脆止住,道:“你将船靠岸,我要回家。”
郭肇端了她颌:“我先带你回城内吃些东西,再回不迟。”贤婥婥腹中早就饥饿无比,但不愿再与他单独呆在一起,只是摇头自顾道:“我要回去。”甫一说完肚子便是不争气地咕咕一叫,引得郭肇哈哈大笑,一手覆於她的小腹上,摸滑两把,道:“小馋虫在叫唤著喂食啊。”贤婥婥面上红白难辨,无语相对。
二人离湖靠岸下了舟,郭肇去林内牵了马过来,一路上,趁郊野寂静无人之处,贤婥婥又被他在鞍上忍不住摸来揉去占了几回便宜,哭打了几遭,最後闹得再也不愿与他同坐一骑,落马後拣了棵树,死活抱住树身不松手,又不叫他近身。
郭肇无奈,只得就近拉了个乡民唤了个肩舆过来,让两名轿夫抬著哭得停不下嘴的贤婥婥朝城内走去,自己则在後头灰头土脸地打马跟随。
☆、十八、盘飧甘肥喂脏庙
如此这番回了城中,正街人潮褪去,已酉时过半。
贤婥婥执意回家,却强被郭肇拉进一家富丽酒肆,簇金朱漆门匾上直题“人间楼”三字,正是这蓝田县内最气派高档的客栈。厅内招呼的跑堂人一见郭肇,眼前一亮,甩了白巾,疾步奔来,十足客气:“哟,郭二爷来了──今儿可还是在二楼天字房内用餐?”
郭肇在家中儿子当中排行老二,蓝田旧识熟人自是晓得。贤婥婥顿知他是此间常客,果然,他点头道:“换个菜单,再多打盆热水,拿块簇新的棉帕子进去。”说著,便欲拉她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