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福分天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斜一边,惹得贤婥婥失措慌喊:“──船要翻了──”却哪里止得住他,只觉那性器越胀越伟,将自己穴内堵得满满当当,结结实实,无一处放过,进出抽插之间隐约传来裂帛卡卡声,皮肉翻来搅去,又是疼又是慌,生怕被这东西给弄破了,一紧张,那窄曲花径却将样yáng具夹得愈发紧牢,弄得他那物事竟忍不住在她mī穴内弹跳震荡起。

    贤婥婥只觉内穴如频猛锤鼓,抱了他脖便哭嚷道:“你让它轻点!”

    郭肇忙轻声安抚,如同哄幼儿咽药一般:“好,轻点──轻点──”下的气力却如同开山凿壁的利锄一样,杵得她复哭哼不止。首遭侵占、楚楚可怜的锦绣花房被硕大粗犷的yáng具绷得几乎真的要裂碎开去,情急下想要捏他,摸来寻去全身皆刚硬如铁,何曾捏得下去?一时只好拧住他胡子,藉此抒缓痛楚。

    他面上一刺,更是兴奋,将两腿朝外至上掰压而去,几欲与其一颗玉颅横齐,猛力大干,每抽插一回,便带出混混沌沌的稠液赤血,糊了一甲板的,滴滴答答渗入了木格细缝内。

    贤婥婥深知生米已煮成熟饭,只求他稍轻一点,慢一点,可惜也求不得,穴内如锄头挖土一般连连捶桩,磨得辣痛无比,只好呜咽不止,最後哭得失声,只得搂了他脖子,将纤纤净净的小趾甲抵嵌在他的窄臀肌肉内,原本娇嫩的喉音已是暗哑:“……舅公……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婥婥那里好疼……腰也疼……啊……啊……”

    那郭肇初次在舟上御女,虽她又是室女处子,又爱又怜,但毕竟收不住欲火与劲道,只勉勉强强抽了空当儿粗喘著安悯:“婥婥……我的心肝肉娃娃……舅爷爷实在是慢不下来……你忍忍……舅爷爷稍轻一点……”正说话之际,guī头已鞭至颈口,钻开窜入,探入胞宫之内,死命搅动起来,惹得贤婥婥娇躯一阵波纹般震颤,尖呼出声,差点不曾厥过去。而他热汗直冒,浑身油光水亮,极乐之中愈发精猛豪壮,含了玉娃酥xiōng,一双粗手由上至下,且摸且揉,无一角落放过,恨不能将yáng具嵌在肉壶儿之中,永世不下扁舟。

    贤婥婥虽身子无奈承欢,心内却是垂泪,如何也是想不到最宝贵的初夜竟不是在洞房花烛夜,而是在这荒郊野外的一只简陋小船上。

    郭肇本就体力过人,如今初获至宝,自是将贤婥婥肏得个死去活来方才勉强尽兴,见她一具蛮腰几乎被自己捏得断掉,躯上尽是斑斑驳驳青赤淤痕,面色开始由酡红变得有些泛白,美眸亦是娇慵无力地睁不开,泪珠子都哭得干了,努了香唇奄奄一息喏道:“……舅公……你到底……到底是完了没有……”方只好浑浑一抖,先行将元精射入她yīn宫内,不再恋战,勉强拔出沾著赤红血丝子的yáng具,抱起她。

    贤婥婥只觉小肚子有坠坠的感觉,宫颈里头潮热烘烘,仿似月信期一般,刚一被他直抱而起,尚闭合不去的yīn唇花瓣间便涌出一小股粘稠的rǔ白膏浪,又夹杂丝丝春红,再一眼瞥到他腹下怪物尚张牙舞爪、得意万分地沾染自己落红,宛如终偿所愿,本已止住哭泣,一下子悲从中来,恨不能奔去拣起那匕首将这东西剁了个稀巴烂,却又知纵是如此也无力回天,只瘫倒在他怀内唏嘘,且举起粉拳不住虚软地拍打他,哑道:“你要我日後怎麽办?你要我日後怎麽办?”

    郭肇见她毫不理会自己歃盟,这番说辞倒是好像还别有想法似的,不知缘何也动了几分火,道:“我说了不会委屈著你,我回京料理好便来提亲,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谁管你飞不飞,”贤婥婥哽咽不止,“我才不要嫁给你,你若来提亲,我爹准保会一棍子打翻你。”

    郭肇没了好气:“敢情又是我多情了,只是如今你还打算嫁谁,西厢那个姓荆的酸书生吗?”

    贤婥婥一听到荆尚志名讳,星眸一瞪,怒斥道:“是你逼迫我的,是你──奸污我的,我──我──”说著又是难言的凄楚,捂了脸梨花带雨起来。

    作家的话:

    初H有点漫长了…不会都腻歪跑了吧…嘿嘿

    下章微辣+小甜

    那啥男猪会越来越有爱的

    ☆、十七、湖央贪欢桨橹情

    郭肇叹气,屏住烦躁,捧住她脸欲要好生相慰,却被她一下子扑压在甲板上,伸了尖细细的盈盈蔻甲挠抓起来。他避闪不及,又不舍将她掀翻,生受了好几下,颈脖显了数道甲痕,破出皮肉,只好将她双腕一捉,并在头顶,沈声道:“闹够了没?丫头片子挺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贤婥婥两腿大开,跨坐於他腹上,捂耳哭喊:“不够不够,我要压得你死死,让你吃不好,睡不安!”郭肇嘿嘿一笑,眸光一闪,放了她手,道:“好,巴不得。”

    她猛记那日在他屋内他曾讲过这话,料不到果真就马上兑了现。莫非还真就与这人扯到一起了?这又算哪门子的孽缘。

    郭肇见她茕然痴怔,恁的可爱,一把扯开她衣襟,拉趴到自己身上,舔舐起她裸於外的粉嫩白果,又压了她腰凹处,举了她的脖子,欲要亲她。

    她一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