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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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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甬道中东击南突,胀得自己既酸且麻,很不舒服,急抓他大臂,道:“不要,够了──够了──不许再进去了──”

    无奈他已再无回途,俯颈敷衍:“婥婥──我不进去──我不污你的身子──”说这样说,还是往内一路顺延插去,待得贤婥婥张皇崩溃欲哭,又马上慰道:“你别哭,我不进去就是了──”

    她稍一弛,放宽心,那物事却猛然一胀,还未醒过神,他已抬起她的浑圆屁股,将水淅淅的牝唇两瓣往外一掰扯,一个冲刺,入了进去,轻而易举撅破了那道薄软的屏障,上下拱起腰身,再无忌惮地猛烈抽送起来。

    贤婥婥yīn户欲裂似扯,断续隐痛席卷而来,顿明自己还是被他强行奸污,悔恨不迭为何自己竟一时丧了心智,竟以为他会信守承诺,又察他在自己牝内抽插驰骋毫不余力,抓捏著自己膨大rǔ房,啃住娇嫩奶头边舔吸,边喘气如牛,顿凄厉地号哭起来:“嗳哟──疼──疼──疼死我了──”

    郭肇手脚无暇,俯下脸去将舌度入她张开喘息的香唇内,胡乱钻点,且一一亲干她面上泪痕,只见她痛极无措,呵出呲呲凉气,眶中泪液甫尽,口中香津又出,流出唇角,滴至玉颈,圆臀竭力猛缩,两条笋般的腿把自己腰背锁得紧紧,下面xiāo穴抽筋般的一张一弛,夹得自己好生难过又几欲溃不成军。

    他行岁至此,岂能未御过密封处女,可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叫得杀猪宰羊似的,儿子他妈嫁於自己时甫足十四也未曾这样难捱头夜,不过闷唧两句就过去了,见她哭声变调,颜色惨烈,眼白直翻,琼瑶小鼻挤成一堆,嗳哟连连,也不像故意作态,竟跟那生娃娃的疼法差不多了,不由也慌张起来:“小丫头,怎疼得这样厉害?”遂将还未尝到一丝两点甜头的勃硕男根抽出一点,仅在Bī内半寸处游荡徘徊,才叫她减缓了些痛楚。

    半晌见他又要勃发入内,她慌了,一把腾出手来制压他鸟袋泣号道:“你怎还要进去啊……舅公是要入死婥婥啊……”只觉私户之内仿似被那家夥进去叼走一块肉去了,也不晓得是如何血淋淋的境况,若再进去一趟,命怕是保不住了。

    郭肇被她一抓,下盘一麻,难制上脑精虫,将两只rǔ儿往中间一挤,边伏在深沟内伸舌舔酌,边夯夯实实地耸动腰身,躬起臀慢慢悠悠地抽送起来,道:“入不死的,再进去动几回就敞些了。婥婥,你都已是舅爷爷的行货了,干了半吊子岂非要舅爷爷的命?舅爷爷保准叫你舒舒服服地当小妇人──”

    她被他弄得亦身心两分,虽不甘不愿,却躯如火炙,木已成舟,只能随他摆弄,只是辣痛席来,内壁尚还嫩薄,几欲胀裂,一时痛不可耐,承受不了,没过半刻复惨叫连连:“舅公,你省得些力可好──不要这麽蛮──你那东西太狠了──婥婥那儿都要撑破了──”

    郭肇将她大腿朝两边压到极致,手扶莲踝,前腹挺撞过去,一边如老农耕犁般卖力抽送,一边附耳过去低声道:“撑不破的,傻乖乖,你那里软兮兮的,伸缩自如,舅爷爷有多大,你都能吃得进去。”说著身子一沈,又往深处戳去,她花穴既窄紧又曲折,比一般处女竟更难探道寻路,亏他物事并不短细,又是识途老马,竟也难至峰巅之点,杖头土脸地左戳右杵,仿佛挖金子似的找了半天方向,才终至花芯,却已将穴内弄得一片狼藉,嫩肉翻飞,到底还是停不下来,一击顶开颈口,杵进了宫内,连刺带挑数百余回,後臀直震,热汗淋漓,哪里还顾得了身下人且哭且吟,只好声安抚道:“……婥婥乖乖……你太紧了……等舅爷爷把那儿干得松一些……下次便没这麽疼了──”

    贤婥婥一听还有下次,哭声更大,察得两胯、大腿与小腹麻胀感觉又升腾起来,似要屙尿一般,却又屙不出来,只觉mī穴内潮润不已,阳物进出越来越顺畅,伴著啪叽啪叽的摩擦之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泄出来,宛如那夜一样。

    郭肇见她流出稀里哗啦的春水,两只玉腿间淌若小溪,亦是情动不已,抵了芯便於穴内加力蛮肏,将那策马扬刀的杀敌之力都几乎使了出来,又低下头欲要含她香唇,却被她一头闪过。

    俩人且交且合,缠绕一团,贤婥婥每每恢复理智,欲要哭著挣脱出被躏之躯,却又立时被郭肇大手强制摁住,动不得半分。船板下方便是湖水滚动,间或一个碧浪银涛打过来,又宛若在水波上欢好,摇摇晃晃的晕眩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也替二人省下不少气力。

    作家的话:

    终於吃了

    ☆、十六、诱yín哄奸芙蓉颭(下)

    及至近昏,湖水退潮,滚涛渐大,不时一个烈浪打过来,加之内舱动作激猛,小舟几欲呈就翻泼之势。

    郭肇抱搂贤婥婥翻来滚去,时而将她调转了个儿,把她屁股撅抱起来从後侵穴,时而将她揽紧盘坐在自己腰身上下进出,边肏边爽快大呼:“快活死我了,我的乖儿──我的宝贝儿──我的婥婥──真会夹──舅爷爷真恨不能把你干死──”身下人经这一吼哮却是醒了神儿,被干得一摆一晃的,哼喘著恸哭不止。

    两具肉躯过一会儿便纠缠住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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