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不要你教了──不要你教了──”郭肇却抬了脸来,闷声闷气道:“既是想要讨好那男人,就别想著半途而废,做事没个长性怎麽做咱们家的人?”
贤婥婥边是去推他脑袋,边是瞪眸道:“我才不是你家的人,我爹爹姓贤!”
作家的话:
谢谢Dear若水清大大、上善若水mhp大大、水水儿大大、卿莫愁大大的礼物.
还有所有不吝啬投票的大大们以及重新收栏的大大们(辛苦了~)
新栏需人脉,粉红来得快^^Y
☆、七、灌枝溉芽捧作花 (下)
郭肇掐了她下巴低喝:“真是嘴不饶人,这样刁蛮,难怪你那心上人不喜欢你!”
这话恰击中她软肋,顿秧条儿下去。他却拢身上来,趁机道:“还要不要舅爷爷教?”贤婥婥香唇一鼓,抖了抖,又将头歪到一边去了。
郭肇小胡子颤了两下,回复宽和,松了裤腰带,将她玉手一牵,引带到自己腿间,放在那鼓胀上,领著那只羊脂纤笋抱著硕柱上下滑翔,左右攀升,摩来挲去,登时魂销魄散,脑中穿星,几欲飞升,逍遥胜过九天神仙,终忍不住喘出声来,又趁热打铁,抱了她下来,对著自己,胯下yáng具尚且挺得高高直直,大白於外,绝不隐晦,由她好抚弄。
贤婥婥见他硬挺下腹毛茸茸的虬髯一片中,钻伸出一个粗壮硕长的ròu棒子,威武地挂在腰上。那命根子乍看竟约莫有七八寸,围度一手勉强握至尽头,jīng身布满食指粗细的凸起血管,皮肉之下似有岩浆滚动,色泽赤紫,jīng头戴著一顶乌红小帽,圆圆仿似蘑菇,末端後又有两颗鸟蛋大小的卵袋皱巴巴的,如一堆并立的宝拳,很是蛮狠张扬,毫无避丑之意。
她见这物形似主人一般,甚伟甚凶残,一时惊怔当下,手尚握於棒子上,却无甚动作,略偏了俏脸过去,面上残红消褪,惨白一片,喃喃道:“……真是个丑兮兮的怪物……”
郭肇见她小嘴一合一翕,酥xiōng一起一伏,眸中半贞半yín,秀肩微颤,禁不住她催情一般的打量,将她压了下去,匍匐在自己小腹,声音仿似被击溃了一般的百般懊苦:
“──婥婥──舅公遭不得这罪了──”
说著便虎口一挣,将她两颊一掐,生生冲入了她的檀口。
贤婥婥顿觉腥味肉状异物破口而入,欲咬,却被他按住腮帮子,上下贝齿根本咬合不到一起,那难闻至极的气味直冲窄喉葱鼻,几欲吸不进气来,又塞得自己嘴巴满满当当,全无空隙,肉棍仅入了不到三两寸,紧压在香舌上,竟还在蠢头蠢脑地欲要抵进去。顿时惊想,不行,我要被这物戳死了,想著便举起袖朝前方人狂打乱敲。郭肇知她受了悚惊,抱住她脑袋,哀道:“婥婥,你别咬我,舅公这就松手。”
贤婥婥看著他,促蹙娥眉,频眨眼睫。他舒一口长气,松了她两侧香腮。她一口浊气还未呼出来,更未来得及吐出口中东西,他已双手飞快箍捧住她粉颊,挺了健臀,朝前一移,不深不浅地进出抽送起来,顿觉温热潮湿的一汪小沼泽将自己yáng具牢牢包裹成一团,陷在里遭,再也拔不出去,又忍不住欲火,朝内继续深探去,一时guī头顶端竟触到喉内坨肉,撞得一弹。
待贤婥婥欲呕且直翻白眼,郭肇才勉强抽出来一些,待她缓口气,便又送了进去。如此来回以口当穴地抽插了百来回,才总算泄去一点心火,挡不住腰胯激麻,阳物一搐,躯背一震,端孔冒出大量子孙液,毫不浪费地直直喷入这外甥孙女儿的小嘴与肚腹中去。
贤婥婥猛咳数声,几欲呛毙,好容易回过气儿来,趁他手足虚软,神魂尚不定,瘫在地上以手当足,连滚带爬地朝後退去,又“哇”一声吐掉口中粘稠元精,却仍是满嘴的膻腥气,尚有rǔ白津液勾芡於唇角齿间,登时如临大祸,也不晓得如何是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郭肇见她痴痴愣愣,无措至极,白玉俏脸上沾著自己的欲浆,忙走过去蹲下,一把捞起她抱在手里,回到凳上坐下,慰道:“乖丫头,这才是最叫男子欲仙欲死的方法,舅爷爷可是把天下女子都想习得的活计儿教了你。”一边说著,一边替她摸去面上残物,又抚顺衣裳,拉好裙摆。他虽粗莽,毕竟这些年在外谋生讨活也好,行军练兵也罢,都是一个人打理自己,倒也并非无半点细心。
却说贤婥婥就算再天真再未曾历经过男女之事,也晓得自己是被这舅公占了便宜。
今日究竟学没学到讨得荆尚志欢心的本事她不知道,却十分清楚倒是叫面前这人舒坦了,现下被他搂抱於大腿上,尚察臀下那方才叫自己狼狈不堪的怪物尚未消停,竟还是梆梆搐动,似在隐隐擦拭自己未著亵裤的穴口。末了,她终由震惊中醒转,动了肝火,捏起小小一枚粉拳便朝郭肇脸上击去。
郭肇只提防著她扯胡子的蛮径,何曾知道还会动拳头,一下防不胜防,竟不偏不倚,正中左眼。
☆、八、无情杜宇闲淘气
贤婥婥打完人“啊”一声欲跳逃,孰料郭肇仍把她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