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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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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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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总是晓得那是不洁不雅之物,不禁羞怒将他的手掌一把打开,想要大发脾气,却好似挂了个铁榔头,浑身没气力,撑不起四肢颈子,双颊亦是盛春一般的桃花粉豔,只能虚哼哼道:“舅公这是教的什麽法子,害我尿了裤子──”

    “不舒服便脱了去。”郭肇不解释,只是笑道,也不等她回应,便一手把她托臀抱起,另只手扯下她裤头,将那粘湿稀烂的茜色底裤握在掌心,且放在鼻下嗅了两口。

    ☆、六、灌枝溉芽捧作花 (中)

    贤婥婥赧极欲夺,他却扬起来,让她够不著。如此逗弄了数个来回,才一把塞进自己xiōng袍内。她见他蛮不讲理,这麽大个人竟来抢自己的亵裤,气得说不出话来,伸了手又要去捉他胡子。郭肇这次有了防备,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笑道:“舅公累得一身汗,就不能有点儿报偿?”

    贤婥婥啐道:“舅公这算哪门子的教人,我没学到半点本事!”

    郭肇哈哈大笑,一紧她杨柳腰肢,梏进怀中,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方才那副风情,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西院那谁──若是能见你这幅模样,怕是刀山油锅也闭眼跳了。”

    “果真?”贤婥婥心中一动,方才那般虽前所未有,倒也不是不舒泰。

    “果真。”郭肇抚了一把她跌散的藻丝,依旧和煦微笑道:“只是如今还未出师,暂先忍忍,别心急,免得贻笑大方了。”

    贤婥婥望住舅公,只暗猜他究竟哪句真哪句假,半晌不出声。郭肇见她安静时候也有别样处子美态,忍不住抬手刮了她的娇颊一下,不经意地淡问:“那小子真有那样好?”

    贤婥婥抿唇不语,须臾还是点点脑袋,低了头去。郭肇见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俨然便是被家人宠坏的骄纵女娥,倒是每每提起那西厢姓荆的才有这种温顺姿态,冷冷一笑,捉住她玉净皓腕,道:“好,还将你弄成这副形状?”

    她咬唇瞥一眼手肘,吱唔道:“……那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跌了……”

    郭肇深吸一口气,迟缓点了几回头,将她手轻轻放落下去,只是盯看於她,不再言语。她见他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平息了,欲要下身,却死活挣不出他铁臂作缚,又觉得有些不适,嘟嘴怨道:“舅公,你腰上别的刀鞘撞到我半天了,挪开点儿。”

    郭肇一怔,道:“我大半夜的佩什麽刀。”

    贤婥婥低头一看,只见舅公下袍中央的布料被一个奇怪的凸起形状顶得高高,正抵在自己肚子上,似乎还在略略地摇头摆首。

    她顿时仿似终抓到罪魁祸首,毫不讲情面地一把捏住那凸物,拽得紧紧,生怕溜走,又养了玉颅俏首,洋洋得意道:“不就是这个!”

    郭肇大吃一惊,禁她猛地一抓一捏,疼中带麻,又发大了几分,呲牙咧嘴,豁著冷气盯住腿上不知者无畏的人儿。贤婥婥只觉小手中硬邦邦的棍子加粗了一围,加长了两寸,小手几乎要圈不牢了,又断续有热气传来,抽搐更加迅急,登时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明了几分,还未丢手,身子已被郭肇拦腰一折,扔在了旁边的石头棋盘桌上,顿时脊梁一硌,生疼生疼,气得提脚踢过去,正碰到扑上来的人下腹,本是穷凶极恶的来人立时捂著下盘退後两步,蹲了身子下去。

    贤婥婥双肘一撑,由石桌上抬起身子,见舅公埋头直呲凉气,偌大一个宝塔般的虎躯缩了一堆,竟似伤到了要害,忙跳下桌奔过去,却还是气他无礼,也并不去关切,只是不耐地皱眉打量。郭肇蓦地抬颈瞪视,赤著一双yīn鸷的眼,恶狠狠道:“死丫头,你他妈要害老子的性命?”

    贤婥婥见他陡然变了脸,又说些市井蛮语,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哭出来,却还死鸭子嘴硬:“是你先把我弄疼了!”郭肇压抑了胯下疼痛,耐住脾气,放缓了口吻,却还是没好气道“还不来拉我一把?站著像个二愣子!”

    贤婥婥以为自己真将他伤出个子丑演卯,百般不愿地嘟啷著递了手过去,却被他一拽,反剪背後,娇躯一空,登时被他就势打横抱起,第二回甩在了石桌子上头。这一次比刚刚温和了许多,他甚至不忘将手掌垫在她的腰下当了缓冲,无奈她一时受惊,又恨他骗自己,既踢且打,全不消停。

    他只好把整副结实钢躯压在她身上,叫她动弹不得,又捂了她的小嘴,纠眉要挟道:“将你爹娘吵来就好了!”贤婥婥一愣,旋即继续挣扎叫唤,更加激烈。

    郭肇想了想,又道:“再吵,老子就一刀子捅死西厢那个穷鬼书生!”

    此言一出,贤婥婥乖乖没了声息,露出的一双眸倒巴巴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郭肇与她相处以来,还未曾见得她这样温善柔顺过,见她不闹了,反倒有些失落,又有些难言的嫉妒,哼一声,牙齿碰得直响,一挺身,隔著衣衫将她两腿之间撞了几下,又扒开她两襟,将抹xiōng掀到玉颈上,一对小rǔ猪顿时蹦弹而出,抓了一只便含住已硬得发紫的蕊珠。

    贤婥婥见他杀红了眼,硬硬的髭胡在自己的丰隆上磨得极不舒服,惊呼道:“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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