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不能吸引男子。”
贤婥婥虽是说再不理会荆尚志,毕竟口是心非,一听这话,仰头看了舅公一眼。郭肇见她乖顺了起来,扬了麽指,抚了抚短髭,俯身轻笑,不无和蔼道:“咱们来找处静点的地儿,让舅爷爷好好教你本事。”
作家的话:
Pookie大大 & 水水儿大大 & 卿莫愁大大&所有蹲坑望天的大大……
皎不坑不烂不弃文....
只是请给小的一点时间哈。\(^o^)/
请在唐姑丈不在的日子同样支持郭舅公啊,後面会越来越有爱的(私以为的说……)= =
~干笑两声,默默隐退~
下章开H……
☆、五、灌枝溉芽捧作花 (上)
贤婥婥跟随舅公及至屋子後院,时值月上柳梢,木荫黔黔,灯影昏憧,只遗几点清冷月色在天井内。
郭肇拣了张石凳坐下,将婥婥拉到跟前头,微微一笑,端视於她。世上男子无非就爱女子白鼓软红紧,贤婥婥可是独占了好几处优势,紧不紧他就暂不晓得了,可一身雪腻肉身倒是白里泛红,丰腴柔软。
贤婥婥见他盯自己盯得露骨,脸上发烧,虽下意识瞧不大起这粗人出身的舅爷爷,可也明白他年岁丰富,饱经世事,定是深谙此道,若有他相助,定能抓得住荆尚志那书呆子的心。於是眉目一颦,去搡了他一把,嗔道:“舅公有何法宝,快直说吧。”
郭肇见她急切,顺手将她一拉,把她搂在腿上坐下。贤婥婥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却又立马被他锁紧坐稳,未及开声,他已扬手一扯,将她一条玉腿拉开,勾在自己腰间叉坐,又将她长裙一下子撩至腰部。
贤婥婥惊极气急,举了粉拳连捶带敲,啐道:“舅公好不要脸!”
郭肇把头凑过去,贴近她喷怒檀口,吸了两口兰香之气,笑道:“男女之事都是要不了脸的,你可还愿意学?”
贤婥婥呆了俄顷,吞了话音。郭肇见她不语,一只糙手已由她裸出的一条腿上游弋而上,兜住屁股,鹰爪一勾,抓掉了锦裆,从菊穴股沟游至前方禁地,深吸口气,道:“婥婥,你这儿的肉,都是滑不留手的,真是难得。”
贤婥婥瘪了嘴,唇角下垂。郭肇见她宛如受刑,发了狠心,两根粗指捏起一团有些许潮意的yīn肉。她始料未及,搂住他脖子,哀嚎一声:“哎哟──疼……疼……舅公──”
郭肇松了蛮力,逼近那还未得采摘的mī穴入口,揉捏了两圈,探出一点水意,手中未停旋挲,道:“你不是想绊住那穷书生的心吗?男子最爱的就是这个……”贤婥婥娇喘吁吁,不知怎的,竟觉身子不再抵斥,反倒将他越夹越紧,脖子越勾越牢,一双朦胧秀眸垂下,娇软无力。
“婥婥,把头抬起来,瞧著舅公,”郭肇下了指示,“把舅公当成你那个心上人。”
贤婥婥本茫惑惑的魂不附体,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出声,道:“那不行,你可不是我心上人。”
郭肇被呛,脸色有些发青,捏揉穴口的动作愈发猛壮,无甚好气道:“我是说假装,假装!假装当我是你心上人!”
贤婥婥下身一个酥麻,哼道:“假装也不成,你跟他没半点像!”说是这样说,还是勉勉强强举了脑袋,睁了眸与他对视。他目色沈暗混浊,浓欲滚滚,却能借由他的乌瞳中见到自发鬓蓬松,秀肩微耸的模样。
贤婥婥盯住他的眼,半点不眨,郭肇见她奶颜泛酡,香腮透赤,含情脉脉,以为她是认真端详自己,心中一动,情绪大好,下头的手又往前移了寸把,掀开两边肉翅,摸到一粒椭圆竖起的肉蒂,伸了一根指,旋转起来。
贤婥婥惊呼一声,只觉这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有人在自己身子未知某处挠痒,挠得自己钻心的酸胀,麻击之感由足心直冲脑门,叩齿颤巍道:“──别──这地方──不要──”
郭肇却搓揉得更加厉害,沈声道:“这里才是极乐快哉之地,为何不要?”说完便将那yīn豆拽拉而起。贤婥婥“啊”一声浪呼,生怕被人听见,立时又吞进喉,却还是憋不住,一头栽进他怀内,死死咬住他xiōng襟袍子,闷声媚吟起来。郭肇只觉小小碎牙在自己xiōng前啃来噬去,痒痒麻麻,也开始有些守成不住,将她後脑勺摁於xiōng腔上,俯头埋入她香喷喷的青丝内,轻喘起来:“婥婥──我的宝贝儿……”
贤婥婥自救已不及,这句呼唤自未听到耳里,须臾,私处那肉蒂宛若发了狂似的自动弹跳起来,一刹,她浑身痉挛,户内喷出大股晶莹水液,哭啼著长喊一声,上下失却全部力气,再无半分依靠,双手从脖子上滑下来,如一潭碎泥融雪瘫倒在郭肇怀内。
少顷被人拍醒,她只觉亵裤内全是湿嗒嗒一片,仿似孩童夜遗一般,私处尚有胀麻感盘旋,隐隐地一波波袭来,心内很是羞惭,拼劲爬起来,却见舅公正笑意盈盈将手递过来。
她见那只骨节粗凸的糙掌上一手黏滑春泽,两指一碰,还勾带出银丝线条,心中有些明白,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