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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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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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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肇听言一怔,旋即大笑,道:“原是去会情郎啊。”

    住了些日子,他自是晓得西厢中所居何人,便是忍不住调侃这小妮子一番。贤婥婥虽是胆子大,却还没大到直接被人当众点指心意也无谓,立时红了脸去挣。郭肇也不坚持,由她脱了手,笑道:“去吧,去吧,免得叫人候久了。”

    贤婥婥心内想这舅公真是不庄重,哪像个长辈,与父亲年岁差不多,却无父亲半点的端雅贤德之气,便又剜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听他在背後慢悠悠道:“只是你这身儿打扮,可不讨男子喜欢啊。”

    贤婥婥一凝,滞住,呆想那荆尚志对自己若即若离,莫非真是自己外表不讨喜?一时竟回转了身,道:“那……要如何打扮?”郭肇丢了眼神,贺宝庆得令领了怜娥下去。郭肇领了贤婥婥到自己院所,将前几日搬入府的其中一柜打开,拣了一只桃形烧蓝簪、一支绢花与一套莹白色鲛绡纱半袖罗裙。

    贤婥婥前日还当场拒要舅公分毫,如今见这京都带来的华丽饰物,毕竟从未见过,十分稀奇,可又拿不下面子,摇头不要。郭肇直说要她先戴了换上且试试,到时再还给自己。届时她穿戴上去了,哪又有不喜欢的?哪有舍得还的?这番说辞好歹也给了这小囡面子。

    贤婥婥捧了衣物,却又听舅公道:“你且在边上下人的偏厢试试,若有不合,还好就时更换。”

    贤婥婥心想也对,便去了偏房,闭了门帘,脱了外衣,散了一股乌发。却不想郭肇偷偷猫腰立於窗外,拨了细缝眯了双眼端详起来,见那外甥孙女儿褪去衫,玉笋双臂与锦绣大腿皆曝露於外,一对迟早供人把玩的香梨rǔ房尚罩在肚兜内,却已呈出诱人形状,身姿虽不似成熟女郎那般妖娆有致,却是浑身雪绵绵,灿软软,仿似一根手指一碰便能将其推在地上瘫作丽泽,果真是个恨不能叫人一口吞到肚子里去的极品粉肉娃娃,又见她换好衫,在铜镜前头插簪,边插边微微笑,一颗玉首又是左偏右晃,又是故意搔首弄姿,尽是一脸娇憨情状,十分醉人。

    作家的话:

    谢谢wayyl的冰块,

    还有之前Hui666、水水儿的马甲、卿莫愁、lynn12送的礼物,谢谢~

    ☆、三、施薄计窥身亵体(下)

    待贤婥婥换好衣饰出来,丝毫不知自己被这舅公看了精光,反觉自己果真豔光照人,对郭肇的怒意暂且消弭,就地转了一圈儿,喜笑颜开道:“这装扮确是好看多了。”

    郭肇见她天真娇俏,再无气怒,一笑,却又微微一沈,道:“舅公替你费了这番心思,也不曾得你一句好生叫唤。”

    贤婥婥一心只想赶快穿著这身去见荆尚志,又见郭肇确是如了自己愿,便将前日间隙暂且抛去,嫣然一笑,侧身一偏行了个礼,爽利道:“婥婥谢过舅老爷了。”

    郭肇行过去,抚一把贤婥婥滑入颈项的青丝,捏於手内揉一番,笑得小胡子直抖:“好好,我的好外甥孙女儿。”

    贤婥婥只当他是疼自己,由他近身轻触,谁想那手却移至xiōng襟前,正搁上饱满上头半寸不至,正一讶,却听他说:“傻丫头,衣裳没穿齐整,让舅公来替你理一理。”说著便一压,往下溜了半寸,手指夹衣,掌心靠腕处却正覆在两团嫩rǔ上头。

    鲛绡纱最是轻薄,这一摸,便有粉绵肉团触感,极是酥人,又将两襟朝中间拢了拢,借武人绵厚掌力顺手不经意将两边的rǔ儿挤作一堆,现出一条愈发明显的沟儿。贤婥婥禁这一挤压,骤不及防,呻吟一声,叫得郭肇恨不能以手当网,扑盖上去好生蹂躏一番,无奈想这瓷器做的小妮子那日不过是被外甥女婿说了两句,便哭成那副德行,倒也有两分性子,到时若玩出火来也不好哄,便按下来。

    婥婥虽觉舅公这般有些异样,但也说不上来,始终仍觉是长辈与幼甥,料不到男女之事上去,只觉身子有些微麻酥酥,头正抵在舅公宽健硕厚的xiōng膛前头,口中嚷道:“好了没有嘛……舅公……”

    郭肇正色道:“没好,再给你拾掇下後头。”便调转了贤婥婥娇躯,两手掐於细软腰肢两侧,上下牵扯衣纹。贤婥婥是痒痒肉,咯咯笑起来,一手拍在郭肇手上抓住,不准他动,道:“舅公──不要──痒死了──”

    郭肇捉住她的小手,捏在掌心,只觉嫩呼呼的,仿似含著一团棉花肉。贤婥婥由他糙手一握,只觉天下怎会有这样硌皮肤,像个顽石似的手,掌心指头尽是老茧密布,又大又厚,哪里又想得到这舅公十几岁起便在尘世艰难奔波,毫不停息,过过几天养尊处优的日子?郭肇移手,滑到她股上,再下去一寸,便是那隆起的蟠桃,圆滚滚两瓣,微微向上翘起,傲然挺立,骄纵之姿,俨然同主人一样,终是忍不住,借著抚平褶皱之际,往下拨去,蜻蜓点水地略摸一把,虽不尽兴,到底初撷,已是满足。贤婥婥犹自不察,只当是舅公替自己整理衣衫,却还是嘟嘴催促:“快点快点,人家要走了。”

    “好了好了。”郭肇长身一弯,竟蹲在贤婥婥曼妙娇躯身下。纱莹白质通透,一眼见到柔凹腰身处隐隐透著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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