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相当难看。
「凌公子,你不来烦我,你会死是不是?」诗诗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妳怎么那么小气,干嘛不给我机会?」
「像你这种见了姑娘就想强来的人,本小姐可不敢领教。」诗诗冷冷地回道。
「其实,平常我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甚至有时比良光那只童子**还更有定力呢!可能是昨天饿过头,而妳又太香甜可口,所以才──」
「骗人!昨天分明是你色心大起,你居然还敢强辩,说我勾引你,你实在是太可恶了!」诗诗一提起昨夜,脸上就泛起些许微红。
「少来了,妳不也乐在其中吗?」
「你居然跟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姐讲这些话,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诗诗忿忿不平地吼回去。
「对呀!我怎么会跟妳讲这些话呢?」聘风歪着头,开始认真地思索着。「可是,我觉得我跟妳说这些话很恰当耶!我一点都不觉得别扭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本小姐不想听你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诗诗气得举起双手掩住双耳。
「哎呀!火气怎么这么大呢?一定是昨夜没睡好,跟我一样。妳知不知道,昨儿个夜里,我可是反反复覆一直想着妳──」
「住口!你这个浑帐!马上给我滚!」诗诗气得破口大骂。「再不滚,我我人把你送进官府治罪。」
「哎呀!现在大伙儿都忙着良光那小子的亲事,哪有人会理妳啊?」聘风摆出一副痞子嘴脸。
「真不知道那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都已经是订过亲的人了,居然还有姑娘抢着要。」聘风在屋檐上喃喃自语着。
「什么?他有婚约?喂!你给我说清楚点!」诗诗霍然起身,抡起拳头,逼向倒挂在屋檐上的聘风。
「什么?我说什么?我忘记了耶!」聘风一脸贼笑着。
「凌聘风!」
「在!」
「还不快老实招来!」诗诗玉臂腰,恶狠狠地瞪着聘风。
「呃,女暴君发火啰!还是快逃吧!」聘风笑得好不得意。
「不许跑,话还没说完!」
「喂!妳这人还页反复无常耶!一下叫人滚,一下又叫人不许走,妳喔,实在是──」
「啰唆完了没?你到底讲不讲?」诗诗沉下脸,严肃地向聘风瞪去。
「不如妳上来,咱们一面欣赏风景、一面『闲聊是非』,如何?」聘风轻笑回答。
「谁要跟你──」
「不来?那就算啰!」语毕,聘风用力挺腰,随即上半身就往檐上轻巧缩回,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诗诗连忙向阳台望去,目光极力梭巡那可恶的身躯。见四处无半点人影,诗诗只得着急地大声喊道。
「等等!别走!我跟你上去,凌聘风!」
突然间,聘风又倒挂在屋檐上头,对诗诗开心笑道。
「喂!把手给我。」
诗诗愣愣地伸出双手,随即感到身子轻飘飘地,没过多久,人已上了屋顶。
「啊──」
「别怕!我扶着妳!」
「谁要你扶,我自己可以──哇──」
「别逞强,妳在这时候尖叫大喊,我是不会笑妳胆小鬼的。」
见诗诗有些重心不稳,聘风连忙扶住她的腰身。
诗诗靠在他xiōng口,嘟起小嘴抗议道:「我既不是胆小鬼,更不会鬼吼鬼叫!」
「对!妳是天不伯地不怕的女暴君,鬼吼鬼叫的人是我!」聘风拍拍她的发顶,宛如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少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
「是!二小姐!」
闻言,诗诗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浅笑,聘风看在眼里,竟有销魂蚀骨的感觉。
「妳应该多笑才对,妳笑起来真美!」
「笑也得看对象,那种只会强迫姑娘,又大言不惭、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大色胚,只配看母狗笑!」
「好一张利嘴!」聘风紧紧搂住她,然后冷不防地啄她脸颊一下。
「哇!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奇怪怎么抹这么厚的一层粉不热吗?原来喔──」
「你还好意思提呢!都是你害我变成大花脸的!」诗诗狠狠地在聘风xiōng口猛捶了几拳泄恨。
「只有这里吗?可是我记得这还不是我主要施力的地方嘛!」
听到聘风这句挑逗暧昧的言语,诗诗当场羞红了脸,她气得将他推开。
「喂!别动,这里不平,咱们到平的地方再算帐。」
聘风说完后,就半拉半抱地将诗诗领到一块干净的大平台上。
这块平台正好被巨木伸出的枝桠遮盖住,所以即使晌午日头赤炎,这地方仍然凉爽怡人。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困住我吗?你这个不安好心、不怀好意、居心不良的大坏蛋!」诗诗不领情地叫道。
「好啦!别卖弄妳的文学造诣一口,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