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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郎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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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语我可听不懂!」聘风坦白地说道。

    「不识字不打紧,那种不懂文意偏偏要卖弄文采的人,才叫恶心!」由于聘风的坦白,让诗诗对他产生一些好感。

    「其实我的程度也没那么差啦!跟状元郎相交了十年,多多少少还是有读过几本书。」

    「提到状元郎,你答应我要──」

    「别急、别急,妳先过来这儿,让我一边为妳服务一边说故事。」

    「服务?」诗诗狐疑的伸出手,却被聘风用力扯入强壮的怀抱里。她正想扭身大骂,突然间,一双大手搭上她的细肩,用着温柔的劲道纾缓她僵硬的肩窝。

    「这样可以吗?需不需要放轻点力道?」

    「好舒服喔!没想到你会帮人按摩。」诗诗露出满足的微笑。

    「这是一个喜好男色的老爷我专人来教我的,要不是我生得太男子气概,早被老爷一口给吃了!」聘风平静的说着。

    「真的还是假的?我才不信咧!」诗诗沉醉在聘风温柔的揉捏中,压根忘了自己还投身在这个臭男人的拥抱里。

    「我干嘛要骗妳啊?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隔着一层布料,聘风依旧可以感受到所抚触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柔嫩……

    「不过,老爷当初想要的人是良光,并不是我!」聘风借着岔开话题,来分散集中在「肌肤」上的注意力。

    「那为何会变成你呢?该不会是你们使用什么诡计吧?」

    天啊!她那呢喃的声调真是动人,害他又得分神去压下腹内逐渐滚烫的燥火。

    「才不是呢!是那老爷色欲熏心,没看清楚契约上所写的人名,误以为良光就是我,隔一夜我去上工时,他才明白搞错人啦!他算是有风度,知道良光不可能跟我换,所以只好让我去学这套舒筋活骨的功夫,来服侍他。」

    「为啥良光不同你换?」

    「拜托!他知道老爷有那特殊『辟好』,他哪敢跟我换啊?再说,当初住他家的条件,就是得无条件去做他替我接的所有工作。」

    「他把你当成摇钱树啊?」

    「可不是!」

    「你有能力工作,干嘛要待在他家,任凭他欺负?」诗诗竟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妳这么说,对良光可不公平。」

    「为什么?难道你是天生的受气包,要人欺负才快乐?」听她妄下断言,聘风不禁好气又好笑。

    「不是这样啦!想当初我们父子走投无路时,是良光和他娘敞开大门收留我们的。」

    「原来是为了报恩啊!」诗诗恍然大悟。

    「妳知道吗?当我爷爷还在世时,我爹虽然屡次经商失败,但仍有家可归,可是没想到我爷爷过世后,我叔叔伯伯就把爹跟我扫地出门,深怕爹把衰运带给大家,在我们父子俩走投无路时,只有褚家愿意收留我们。」

    此时,聘风吐了口气,然后再继续说道。

    「他们最让我感动的地方,就是即使知道我爹是个带衰的人,也没把爹跟我赶出去,爹的所有债务,都是良光一肩扛起,他并没有因为他姓褚,咱们姓凌,就不理咱们。」

    「嗯,这个褚良光心地还满善良的嘛!看来心心似乎看上一个不错的人才。」

    诗诗沉吟片刻,又幽幽问道。

    「那你说他订亲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如果他『真同意』与田心心成亲,他就会扛起所有责任的。」聘风避重就轻的回答。

    「不过,要是他真看上田心心,他的眼睛可能要让大夫瞧瞧!」

    「住口!不许你这样讽刺心心。」诗诗一把推开聘风游移的双手,不给他继续按摩。

    「心心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批评欺负,其它人都不准骂她!」诗诗气得吼道。

    「好好!妳别气,我不说就是了,再让我──」

    「不要!我要下去,送我下去!」

    诗诗拍掉聘风安抚的大手,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聘风见状,却忍不住赞叹着:为啥她连生气都那么迷人呢?

    难道,他已无可救药的沉陷下去?

    「喂!你聋了吗?快让我下去啊!」

    「别叫啦!我不该那么说田心心的,我向妳道歉,别生气了!」

    聘风突如其来的歉意,让诗诗霎时忍住怒火,她一脸狐疑的瞪着他。

    「怎么了?又有什么不对了?」

    「我在瞧你的道歉是口是心非,还是真心诚意的?」

    「一半一半啦!」被她那锐利的眼胖盯着,聘风感到有些不自在。

    「妳别担心,毕竟我还算是正人君子,在背地里骂人,总觉得不够光明磊落!」

    「你……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强逼……强逼……」诗诗的双颊霎时染上一片嫣红,她一口怒气憋在心坎,吐不出也咽不下。

    「所以我才说『还算』嘛!」聘风语气轻佻地答道。

    「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我有什么地方不正经,让你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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