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得理不饶人。
「请问,妳怎么知道我爱护动物?」
「哦,这很简单啊!从你『野兽』般的行为和跟『猪』一样笨的脑袋,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聘风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她骂他是只「笨野兽」!
「骂人就骂人,干嘛还拐弯抹角啊!我承认我很笨啦!」聘风由于常常被骂,所以早已练就可以一笑置之的涵养。
「不错嘛!晓得承认自己的缺点!」
「呵!我只是不想跟你们女人一般见识,况且,被骂又不会少块肉,有啥好计较的?要是少块肉吃,才要计较咧!」
「你那么爱吃,干脆吃死你好了!」诗诗嘟起小嘴,不悦地回道。
此时,他俩突然同时想起,刚才有某个人猛啃另一个人的画面……
诗诗和聘风匆匆互望了一眼后,就匆忙错开彼此的视线。
「妳也别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聘风开始浑身不对劲,直冒着热汗。「喂!到底还要多久?」
「不知谁绑的,好难解开。」诗诗细白的肌肤也渗着一层薄薄汗意。
「喂!你的汗滴到人家身上了,好恶心!」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反应。喂!妳这样磨来磨去,存心整死人是不是?」
「哼!好心替你取出嘴里塞着的破布,你竟不知感恩,还一直骂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才不信妳有多好心!我看说不定妳是个贼,刚好偷上这辆车,所以──」
「请你搞清楚,这是我家耶!在自己家里作贼,我又不是脑袋有问题!」
「妳家?」聘风闻言,赶忙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妳在田家当丫鬟?」
「不!」诗诗连忙板起脸,「我是田家的老妈子!」
「不会吧?妳看起来年纪轻轻 」
「那是因为我专喝男人血,吃男人肉,所以才看起来那么年轻!」
「妳在开玩笑,是不是?」聘风更加小心的问道。
「瞧我的表情,像在开玩笑吗?」诗诗一本正经的回答。「喂!我构构不到后头的结,咱们得换个姿势才行。」
诗诗东挪西移了好一会儿后,才赫然发现──他们身体密合的程度,远超过她所能想象的范围。
就在此时,聘风有了「正常」的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马上缩回去!」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诗诗浑身燥热起来。
「这又不是变戏法,怎么可以伸缩自如啊?妳还是快点解绳子,否则我要喊人来啰!」
「不行!让别人看见堂堂的田家二小姐跟个臭男人这样,这……成何体统啊!」
「哎呀!这到底是谁绑的死结,怎么那么紧啊?」诗诗在他背上摸了大半天,但那该死的结仍未曾改变过形状。
「是田家大小姐吩咐丫鬟们绑的。」聘风知道诗诗的身分后,对她的歉意似乎慢慢减少了,他压低声音,小小声地骂了句:「报应」。
他声音虽低,但和他紧密依靠的话诗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气得双颊染成绯红,大而明亮的双眼也蓄上一圈红影。
「喂!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心心是心心,我是我,难不成还有姊债妹偿的道理吗?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全是你跟她之间的问题,不该算到我田诗诗的头上,拜托你有时也用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好吗?」
闻言,聘风开始努力让自己的「正常」反应「回缩」,因为他已经不希望跟这个臭丫头有任何瓜葛了!
「果然是『好姊妹』,全是蛮横不讲理的怪物。」
「你说我是不讲理的怪物?」诗诗停下手上的动作,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聘风,聘风则不服气的回瞪过去。
「不是吗?就算我凌聘风不小心惹到妳们姊妹俩,妳也不该这么损人吧?」
「哇!好强的自尊,教人好佩服喔!」
「我最讨厌妳们这些有钱小姐的嘴脸,好象天底下除了自己,其它人就不是人似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劳力的下人!」
「哼!谁叫你命贱,活该被人糟蹋。」诗诗气得口不择言。
稍跟田府有交情的人都知道,田府根本不把下人当下人,在田府的下人,可以与田家人平起平坐,自由发言。
所以只要田府放出风声找人做工,一定会造成万人空巷的轰动,这个凌聘风,未免也太不了解她们田家人的行事作风了!
诗诗气得大动肝火,怒瞪着聘风。
「我跟妳这尊贵之身混在一块儿,是妳跟我一块儿变臭了,还是我被妳熏成香饽饽呢?」
「贱人就是贱人,一生一世都变不成台面上的好菜!」
「好菜?对!妳才是好菜,说到这儿,我肚子又饿了──」
「你……你想干嘛?」
聘风瞧诗诗明明害怕却又佯装勇敢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还能干嘛呢?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