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气得想张开樱唇呼救,就在此时,那男人的唇正好游移到她的樱桃小口。
诗诗睁大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瞳,紧瞪着与她相隔不到一吋距离的大脸。看着那名男子厚实的薄唇,就这么压在她的唇上。
她颐时无法呼吸,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而此时聘风却觉得相当舒服而惬意。
他以为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棉絮上头,吃着火辣辣香喷喷的香肠呢!呃?奇怪,那段小小的香肠,怎么自己会跑呢?他是不是在作梦啊?可是他怎么老觉得嘴巴里的东西奸像挺真实的呢!
聘风不禁缓缓打开眼帘──
一张哀怨控诉的凄美面孔,赫然呈现在他眼前,而他的双唇竟不知羞耻的印在人家嘴上!
「啊!」聘风赶忙抬头,「对……对不住!」他慌乱地想脱离诗诗的身躯,却不小心把一车子的货物给撞翻,一时间,他俩被活埋在底下。
「你……你快起来,我不能呼吸了!」
诗诗的面孔赤红,发丝凌乱,衣襟的对扣不小心挣开了两颗,露出xiōng前一片美艳春色,这让聘风看得是心头小鹿狂蹬,更加慌得六神无主。
「喂!你别乱动!」诗诗受不了这猛汉的笨拙,生气地叫骂起来:「越动东西叠得越多,只会让我更难受。」
「那怎么办?」压在她身上的聘风,傻傻地问着。
「叫你别动,你是没听见啊?」诗诗再次警告。她那红漱的双颊,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隐约散发出的诱人芳香,让聘风闻着闻着,不禁开始想入非非起来。他低下头,往她脸上靠去──
「你又想干嘛?!」诗诗又惊又怒,两手赶忙掐住眼前这张不安分的面孔,聘风因痛觉勉强恢复神志,但他仍不服气的说道。
「妳身上那么香,我当然受不了诱惑啰!」
「哦,照你这么说,是我的不对啰?是我身上的味道引诱了你,让你犯罪?」诗诗说完,聘风就拚命点头,等他点完头,她又冷冷往下说着。
「照这么看来,身上带着斧头的人,就会去砍人的脑袋是吗?」
「这──」聘风顿时哑口无语。
「你们男人都该做太监!」诗诗突然开口斥道。
「为什么?」聘风有点不解。
「因为免得你们侮辱女人!」
「呃?太监?」聘风闻言,下半身忍不住夹紧起来。
「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你先别动,我试着打开你身上的结,让你把堆在上头的箱子清理开。」
诗诗说完后,就使力将聘风身上的结打开。现在,她只能靠聘风用背脊挺出的小小空间呼吸。
被这莽汉压在身下,那滋味……她不知该怎么形容。
「咱们可以喊人来帮忙。」聘风建议道。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下那副柔软的身躯,是多么地甜美诱人,他就浑身发热起来。
「你在动啥歪脑筋?瞧你那副鬼头鬼脑的贼样!」
「妳这姑娘还真是不友善,我已经很努力在想办法了,变成这样子,又不是我自愿的。」聘风委屈地驳道。
「你想那是什么鬼办法啊?喊人来──叫他们看见这副不雅的书面,岂不是丢死人了!」
「妳放心,我会负责。」
「负责?」诗诗闻言,不禁冷笑道:「说吧,你用这方法轻薄了多少姑娘?」
「喂!别以妳的小人腹度量我的君子心,我凌聘风向来是一言九鼎铁铮铮的男子汉。」
「哼!你是男子汉?」诗诗对此言有些嗤之以鼻。「别以为名字取得响亮就能唬人,你要是如自己所说的这般顶天立地,为啥被人五花大绑扔进车里头?」
「还不是那回夜叉田心心害的,绑架良光作丈夫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他不放过。」呜……什么好的都落不到他头上,挨骂被揍全有他的分。
早知如此,十年前他就不该贪着有现成米饭可吃,和免费屋子可住,而误入良光的「贼窝」,这些年,良光分明是拿他作摇钱树,所有的工作全砸在他身上,叫他做死。
「田心心为什么要绑你?」
「当然是怕我煽动良光离开啰!」
「哦?」诗诗眼睛一眨,突然心里有了个好主意,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个叫凌聘风的男人,再作弄心心一回!
「妳到底要不要我叫人来帮忙啊?」
「不行!绝对不能给别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诗诗咬着唇瓣,模样十分诱人,逗得聘风心坎又掀起一阵波涛。
「别用这种表情看人行不行?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监,会有反应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谁喜欢跟一个『爱护动物』的男人困在一块呢?」
语毕,诗诗又开始动手往他背后掏掏摸摸,于是两人的身子又很不雅的磨蹭在一起……
为了分散注意力,聘风连忙跟她对话,这牙尖嘴利的姑娘,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