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揉来揉去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妳的『明示』呢?刚好我又饿,来,让我回报妳!」
「我不需要──」
「妳需要的!」
聘风一说完,就将唇齿往诗诗脸上扑去,慌乱中,诗诗急忙将头侧向另一方,以为这样便可逃开他粗鲁的索吻,没想到,他却沿着她颈边的线条,在所有看得见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红印子。
「不要、不要 ──」
「不要停,是不是?放心,我会满足妳的!」
于是,聘风更加疯狂地囓咬,即使四肢受缚,他依然在诗诗柔软诱人的曲线上,扭动出狂骚的抽送动作。
隔着衣料,诗诗仍然感受得到聘风正在侵犯着她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既觉得羞愧,又觉得有些心慌,她觉得在她内心深处有更多不明白的骚动在拧弄她的芳心。
她紧咬住即将从口中逸出的呻吟,加快速度解开他的束缚。
「解开了,你可以从我身上……」
诗诗尚未说完,聘风那亚获自由的手就迫不及待缠上她的双手,无赖的双唇则刚猛的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度缠绵翻搅后,聘风便情不自禁想剥开诗诗的衣裤,埋人她的体内……
诗诗虽不发一语,但不争气的泪,却顺着双颊消落颈边,流入深埋在她颈窝的聘风口里。那咸涩的滋味,蓦地拍聘风已陷入火辣境地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突然间,聘风大吼一声,然后就从诗诗身上挣扎而起,跟着也把压在背脊上的货箱一并顶开。
他回身背对诗诗,在低鸣喘息中,把自己浓冽的欲望,彻底释放宣泄……
诗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她不明白聘风在做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彻底解放他积存的欲望。
「躲什么啊?为什么不敢强迫人家了呢?哦──原来是身上的东西小的可怜,不敢给人家看是吧?」
「疯丫头,妳在说啥鬼话?」
「我说错了吗?只有那种自卑的可怜虫,才会故意用暴力来掩饰自己的缺陷!」
「妳竟敢说我有缺陷!要不要来验明正身啊?」聘风气得脸色发青。
「小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我看随便我个人都比你强壮威武!」诗诗岂是省油的灯,她也不服输的向聘风反驳回去。
「你呀,是个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懦夫!」她不客气地斥道。
「弱女子?」闻言,聘风马上回过头,用锐利的眼神紧盯着诗诗瞧。「妳才不是什么弱女子咧!妳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女暴君!」
「我是女暴君又如何?反正又与你无关。」诗诗倔强地说道。
「虽然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倒很有兴趣想知道女暴君跟一般寻常女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没义务让你了解,你快离开棚车,否则休怪我──」
「怎样?」
聘风一手牵制诗诗的双手,一手捏牢她的下领,冷眼看着她那清丽的脸庞和动人的曲线。凭她的姿色与身段,的确是有办法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偏偏他凌聘风向来吃软不吃硬,越是剽悍刚烈,他越有兴趣想降服。
「有过那么多男人后,多我一人又何妨?」
「你──」
诗诗咽下一口闷气后,佯装一副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对于只想用武力让姑娘就范的男人,我田诗诗可没啥兴趣。」
「哼!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有啥乐趣?等妳尝过我后,就再也提不起兴致跟那些软脚虾鬼混。」
「放屁!本姑娘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别以为花言巧语可以改变本大小姐对你的观感,你这个下流、恶心又长疽的猪脑袋!」
「呵!长疽的猪脑袋!好!骂得好,既然我是长疽的猪脑袋,那就不需要再跟妳讲道理了!」
语毕,聘风握紧诗诗纤白的手腕,将偌大的身躯强压着几度想要逃窜的她。
「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问你,这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有的行为吗?」
面对如此强势的对手,聘风有一股非征服不可的欲望。
「跟一个女暴君讲理,是头壳坏去才会有的疯狂举动,我既不疯也不傻,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你敢碰我才是在做蠢事!」诗诗愤怒的想扭身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聘风的强壮臂力,
「虽然妳是个女暴君,但是身上却充满了食物的芳香,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嗯……」
聘风故意离诗诗些微距离,然后朝她吐一J口热气,诗诗见状,便啐他满脸唾沫。
「我想,光说不练是无法让妳信服──」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有感觉的!」
「是这样吗?」
聘风趁诗诗尚未防备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魔爪,轻佻的在地敏感的rǔ丘上搓揉着……
诗诗极力保持理智,却发现自己竟越来越难控制从嘴里逸出的娇喘。
她猛力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