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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处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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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难怪小丫头喊痛受不了。

    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的表情温柔得都能溢出水来,却还是冷冷地讽刺她,在她耳边吹气道,“这麽着就等不及了?一会儿就给你最想要的东西,你要不要先摸摸它,嗯?”

    不管她应了没,拉着她的只手就往下摸去,那根炙热又粗大的东西弹顶着裤子靠近她的手心,她顿时又羞得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挣也挣脱不开,只好低垂眼睑,任由他去。

    “真乖。”他满意了,低头看着她,一边迅速地将衣服除去。

    孟北沚横跨在她身上,腰腹下是让她心惊肉跳的景色,挺立如柱的巨物从黑色毛发间窜出,小弟弟似有若无地触及她的私处,翻搅着那上面柔软卷曲、细细羞人的少女毛发,只差一个指令就能直捣黄龙去。

    他的身材向来维持得很好,大概是自十五岁的孟眷眷对着电视上袒xiōng露腹的男模流口水时吧,他开始比普通人更注意维持自己的身材,十八九岁的男生,本就生的俊美,如此一来,不知道诱惑了多少青春少女的芳心,倒是最上心的那丫头跟没事儿人似的。

    孟眷眷完全看懵了,这种难得的身材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她以前最爱他的身体了,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爱惜上几分,直到目光碰及到他促黠的眸光,她反应过来小脸羞得娇红,闭上眼,是不是直接装晕会更省事儿些。

    他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禁不住颤抖的睫毛,温柔地勾画出一根根的形状。

    “孟眷眷,我只说一遍,你再不睁眼,它就要进去了。”恐怖的硕大故意往她身体上撞了撞,那东西已完全硬了,一股越来越明显的热量自那上散出,然後源源不断地滚进她身下嫩嫩的肌肤里,烫的她想惊呼。

    她知道他的脾气,委屈地睁开眼,小嘴则轻轻咬住了唇。

    果然如了他的愿,他难掩笑意地勾起唇,她的小表情,真让人有虐死她的欲望呵,就将身子伏下,一手搂住她的肩,一手往下探了探,美丽的眉毛挑了挑,下一刻,早早昂首挺xiōng的粗大yáng具已然占领进原属於她的水源地,他的欲望还是太大,她以前就几乎不能容纳他,每次都是他诱哄半天,她哼唧半天才如了他的愿,何况还是分别了两年後,xiāo穴除了他之前的手指,真没东西侵占过,他只刺到一半就觉得guī头被她死死咬住,窄小得不能再进去分毫。

    她痛苦地尖叫出来,无力地拍打他的背,声音里已带了浓浓的哭腔,“你骗我,孟北沚你骗我,你个大骗子!呜呜”

    “你明明说过不进来的,你明明说过的。”她哽咽,一遍又一遍指摘他。

    他皱眉,她泪水涟涟,扭动着下身排斥着他的进入,俯头咬住她颤抖立着的小蓓蕾,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猛地沈下身,擎天般的凸起完全没入女子的紧紧嫩穴内,“小骗子,我只说你不睁眼的话,它要进去了,我记得可没允诺过你睁眼它就不进去的话,嗯?还说我骗你吗?”

    她的柔嫩那麽小而紧致,费力地包容住他,他没敢再动,刚刚确实是失控才冲进她的身体里的,谁叫她摆出那麽可人的小姿态,不是等於明着对他说,孟北沚,我很好吃哦,很嫩,很香,你来吃了我吧。

    他饿了两年,自制力什麽的早在伺候醉酒的她洗澡、换衣後没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耻!”

    “你不提醒我,我倒真忘了,我是不是该做点更加无耻的事情才能满足你呢?”他曼斯条理道。

    小脸满是防备地瞧着他。

    他叹气,顺好她滑落的小碎发,在她耳边吹气,“好了,瞎想什麽呢,你看它都被你关在花穴里了,我还有什麽精力干别的事情,乖,好好感受它,你也很舒服的。”

    她咬住唇,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确实觉得舒服,否认又太虚伪些,体内涨涨的很是满足,而且还带着他的体温呢。

    只听得她呜咽一声,直接咬在他肩上。

    他轻轻一笑,待觉得合适了,才抱住她的小脑袋,慢慢动起来。

    随着那越渐迅速的运动,那ròu棒更往她体内深入了些,女孩儿无意识地张嘴呻吟,迷蒙的眸子看过来,孟北沚忍不住埋头在她娇粉的唇上亲了又亲,一手将她腿分开了些,平置在他腰腹两侧。

    在孟北沚上下起伏的动作之下,孟眷眷大概是觉得腿酸过头了,不自觉地把腿盘起,圈在他腰间,这个姿势,正正是孟北沚要的效果,多麽有爱的性姿势。

    有一句话说,性爱的享受其实和智商成正比,当真不是欺人的,也只有孟北沚才能在此情此景下记起来:所谓美色,自古以来,那都是要祸国殃民的。所谓雄性,纵观古今,那都是难过美人关的。

    这原来是孟眷眷很久以前写下。

    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话肯定是她的日记里偷偷翻看来,最後便见在它最下面还提着小小的惨不忍睹的字体:我永远无法像疯子一样生活。他一度认真沈思过,究竟美色、雄性和疯子之间有何联系?孟眷眷是把自己当褒姒还是妲己呢,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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