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能祸到的也唯有他孟北沚而已。
那时写下这句的孟眷眷,还在迷恋着一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没有良心的小女人!
他恨恨地想,情欲中愤怒的男人最是靠不住,全然不顾她受不受的住,开始异常凶猛地在她狭小的甬道内戳来戳去,偶尔花穴外会露出段赤黑色棍子,未全部拔出,让她觉得轻松体内了不少,至少膨胀感没有那麽骇人,不过短暂的一秒,趁她喘息的空隙里,他立刻重重压回她身上,坚挺的钢铁强硬穿过肉壁尽根捣入,几次来回,几乎要把女孩儿插坏。
女孩儿畏缩地缩缩身子,妄图退开些,可惜身子下是柔软的床铺,没离开分毫不说,反而是敏感的嫩肉痉挛收缩下更加紧了几分,牢牢包裹住它。
他感觉到被夹得生疼的痛,还是执意地不肯停下,一波又一波激情来袭,强忍着也不给她。
激烈的动作刺激又过於震撼,身体里敏感的部分遭到如此侵袭,穴内次次被强撑开撕裂,引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太深了,你轻点,轻点不行吗嗯啊!”
孟眷眷似乎有点察觉到他的怒气,今天的他,实在是大大不同於以往,强势而霸道,而且轮番动作,是要把她往死里弄啊!
不给她晃神的机会,孟北沚粗暴地揉搓起她xiōng前两颗馒头,时不时掐着rǔ首上的小樱桃旋转,转到她觉得死疼的角度才停下。
xiōng前传来一阵疼痛却又夹杂了些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
“疼你要弄死我了!”
“就是要弄死你!”
他回了句,一口含住被他折腾得颤抖的小尖儿,仔细吮吸起来,舌头很温柔地从顶端上舔过,像是对待珍宝般,却还是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还能做出什麽?
这样粗暴的性爱真的吓到她了,以前的孟北沚,无论再怎麽心急,也会记得把她安慰得好好,她有时候故意喊个疼,他就不敢再继续,即使她忽悠他的次数多了,他还是次次都能稳稳刹住车,暂停在她体内,哄好她。
而且,霸王硬上弓,他算不算强暴?
“孟北沚,我害怕。”她不敢动弹,低低吟出一句。
他不语,吐出她的蓓蕾,眸光重新移回到她脸上。
静默间,她觉得身上的人猛颤了几下,硕大里有东西再也堵不住,rǔ白的液体尽数喷出,长久而强烈的滚烫装进她体内,她小小的洞穴根本吃不了这麽多,大量白色的yín液从黑色林间溢出,从交合处开始,白灼在两人大腿上肆意流淌,他没将自己拔出,热液也还在继续,大有滋润一亩良田的气魄。
良田水满,肯定是要闹洪灾的,空气略沾了点腥味,味道有些浑浊。
“喂,你还不出去。”他停在她身体内够久,孟眷眷觉得体力恢复了些,不甚温柔的声音从他头下窜出,貌似强势,一如从前他们间的相处,尽管她掩饰得很好,却还是泄露了微微的虚弱感,他要不会是要再来一次吧。
他只瞧了下她,女孩儿披散着发,发丝融入身下黑色的床单,几乎成一体,花容有些僵硬,值得看的还是那腮边冒出抹不知是羞涩还是疲惫而引起的红晕,粉嫩粉嫩,小丫头真懂得如何招人犯罪。
“啧,女孩子还是乖巧点比较讨人喜欢。”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沿着脸颊一遍遍拂过,像是挑剔的奴隶主在挑选他的奴隶,孟眷眷,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悔恨,悔恨当初给了你肆意生活的权力,所以,你才能走得那麽肆无忌惮,你清楚的,无非就是,我的不忍。
他无厘头地冒出这麽句,墨黑的眸子不带一丝表情看向右侧边的抽屉,只有他明白,那里面装载了他人生曾经的全部。
“孟北沚,喜欢乖巧的女孩子就去追啊,反正大把的女孩子求着你开这金口呢。”孟眷眷不是吃素长大的,沈默了两秒,她立刻反唇相讥,然後仰头,巧笑倩兮。
“嗯,我会的。”出乎孟眷眷的意料,他倒是应允声,就缓缓将欲望自她体内抽出来,见她的嫩地收缩着冒出一股又一股粘液,白色的浑浊液体落在黑色床单上,异样的灼眼。
他一语不发地从她身上翻下,下床走进浴室。
独留下她,浑身上下沾满欢爱的痕迹,躺在一片yín乱之中。
☆、墙倒处处爬 6谁能狠过你
孟眷眷瘫在床上,面色苍白。
过了些许时刻,她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爬起身,抽出面纸随意将身下擦拭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後才在一处找到她原本穿来的衣服和包,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清楚现着:4:00am。
拉开沈重的窗帘,天已经微亮,大概可以分辨出外面的景色,公寓地处地带她并不陌生,繁华间,不远处的高层建筑,正是孟氏的产业。
衣服上有些酒味,她被味道熏得皱眉,估量着从这边打的回去换衣服时间还是很足够的,就是舒沁那儿,不削层皮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是不知道昨天孟北沚如何跟她说的,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