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转身看着她,“你似乎胖了不少,衣服都嫌小。”
孟眷眷听到这句话有片刻的茫然,脊背瞬间就僵直了,“孟北沚,你怎麽在这儿。”
“这是我家。”孟北沚唇角一扬,按下屋内的开关。
她下意识地遮了下眼,手放下时,他已经正立在她面前,“那我怎麽在这儿?”
“孟眷眷,是你哭死哭活要跟我回来的,我只不过是陪锦衣去瞧瞧他天目商城的生意,你就扒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就只得把你领走了。”他口气温和,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孟眷眷怔了一下,却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回应,她压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麽事。
“那,那个,舒沁呢?”某人想了想,期期艾艾地开口。
“回去了,她要领你,你跟人抢你钱似的,死活也不肯走。”
“哦。”她尴尬着,像要掩饰什麽般地转过身,“那,那啥谢谢你,我就不打扰你,先回去了。”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微闭了几秒锺眼,表情很受伤,睁眼时,已经是一片清明,“孟眷眷,我们什麽关系也没有,你口头上的谢谢说给谁听呢?有这麽好的事?”
孟眷眷身子僵在那里,眼神黯了黯,似乎有什麽要落下,最後还是成了一片干涩。
“不如,就用身子抵了如何,银货两讫。”
他话刚落,一只大手已经伸过来,紧紧留在她的xiōng前,左侧小小的凸起在他掌心间无声绽放。
“孟北沚,你别!”她惨白了一张脸,试图推开他,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他忽然就笑了,不紧不慢道,“大半夜里呆在一陌生男人的屋子里,除了那事,你真以为我带你回来吃吃饭,聊聊天,至少现在的我,还没那份雅兴。”
他若无其事地笑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慢慢拂过,趁她发愣的瞬间,他已经扯掉了她的睡衣。
衣服如一堆破布散在地上,她裸着身子,肌肤完全暴露,她本就偏白,光这麽一照,更显柔嫩,在他面前她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灯光下终於看清,那是她两年前落下的衣服。
“孟眷眷,这两年一定过得很不错吧,吃得好,睡得好,你看,全身赘肉,无论哪块捏下去都能摸着一团,可惜就是这儿没见长。”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摸向大腿,最後再次落在她xiōng前,不甚温柔的力道,让她几欲喊痛,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开了灯,不过几步,她已经躺在软软的床间,他的身子也顺着贴来。
多好,一片暗色的雪白,其中含羞乍现的,还是他的眷眷。他几乎想叹息了,如果还是那个二十四岁前的孟北沚多好,哪怕就是二十四岁生日前一天的孟北沚,即使已经收到她意味着离去的短信,他还是一心只想宠着她。
即便发觉身下的女孩已在微微颤抖着,他依然毫不怜惜地将手指引入略感干涸的黑色丛林间,在那片地带肆意探索,似乎非要导出些水流方才肯罢休。
孟北沚他,并不是完人,他也有自己的恐惧。
她扭着身子,推不开他,只有将他的手紧紧压在腿间,令他动弹不得,恐惧、愤怒还有些她自己不甚明白的羞涩与期待,染得一张小脸娇靥晕红。
“孟北沚,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不能的。”孟眷眷又羞又怕,最重要的是他的态度让她觉得难堪,聚结许久的珍珠终是没能守住,就这样落在眼角。
恍惚中,她感到眼窝处有温热的暖意,他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下,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孟眷眷,你哭什麽?该哭的是我才对吧,你这样夹着,我要怎麽进去呢?嗯?”
虽然这样说的,他的指尖也已经强硬地翻找到隐藏在肉门下的小入口,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修长的食指就直接戳了进去。
“啊!疼,不要,你轻点儿。”
“是不要它,还是要我轻点,又或是不要我轻点,你爱重口味呢?眷眷,你话可要说清楚了,免得词不达意,我又误解了你的意思,後果我可是不管的。”他搂住女孩不甚纤细的腰,轻笑。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很爱她现在身上肉肉的样子,她骨架小,肉多些也不见胖,但摸在手心下的感觉,分明舒服得令人醉生梦死。
而且,还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孟眷眷不吭声了。
他也不当回事,压在她身上手指径自在娇滑柔嫩的肉壁内搅弄揉搓,等摸到她的敏感地带了,便卯足劲戳弄,直听得她一声声意乱情迷而又羞答答的娇喘,清秀的女孩儿柔顺地躺在那里,打开原本紧夹的双腿,完全是任君采撷的娇态,他满足地含住她的唇,一点点将它吞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孩儿一丝不挂的雪嫩娇躯上。
“疼!”一声急促娇呼,她双手拽扯他的衬衫,猛地向後仰起头。
孟北沚纳闷,待看到她腹上明显的一排圆形印记,倒是暗自懊恼了好些时候,自己怎麽就忘记褪去衣服,衬衫上颗颗纽扣就直接挤着她娇嫩的肤,雪白上明显的印子有些都现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