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尊大炮更好,否则便引一些敌人来让城楼上的将士们开开荤,射他妈的…挫挫敌人锐气也好。”
方中翔只有二十多岁,心中总觉杨飞不过仗着姚昭武狐假虎威,老大瞧不起他,此刻见杨飞说得粗鲁,顿生知己之感,高声领命而去。
半晌方中翔便已开门冲出,杀入敌阵,他颇为骁勇善战,那些贼军显是未想竟有官军敢冲出应战,一时不备,被他直冲到贼军大炮之旁,一口气毁去三口大炮,方才退回,那些山贼忍耐不住,冲杀上来,又被城墙上官军射杀了百余人方才退走,而官军只伤亡二十余人,山贼毕竟是山贼,到底没有官军这么训练有素。
杨飞亦射了几箭,却是又歪又斜,差点射中自己人,幸好身畔之人尽皆全力应战,无人看得他此刻窘景。
官军齐声欢呼,方中翔颇为得意的回到城楼,向杨飞道:“公子,你看如何?”
杨飞亦未想得竟有这般成果,不由赞道:“方大人真是骁勇无敌,待云飞见过姚大人,必为大人加官晋爵。”
方中翔一时也未想及杨飞之言十分倒有九分靠不住,大喜道:“多谢公子。”
杨飞望着城下仍较之官军多上两倍的山贼,正暗在着恼,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自正中分出一条道来,自后面奔出一名骑马女将,想必便是那毒娘子姜依萍,她娇躯虽裹在盔甲之中,仍可辨出那极为柔美的身形。
那头盔亦遮住了那女将半边脸廓,杨飞相距太远,看不清她的脸形,但光看身形,已知她绝对是一个大美人,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喃喃出声道:“一定要去嫖的。”
他身畔方中翔闻了,心中暗奇: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生死关头还想着嫖妓。
那女将忽高声道:“城内谁是主帅?”她此言远隔两里传来仍是清晰可闻,显然内功不错。
杨飞闻得她语声娇甜,悦耳动听,更是色与魂受,忙应道:“便是在下。”不过他声音太小,不知那女子可否听到,心知不妥,又高声道:“便是在下杨,梅云飞。”他杨飞说得惯了,差点脱口而出。
那女将见杨飞衣着不过一名区区小兵,却敢自称主帅,身畔亦无人反对,不禁愕然,娇笑道:“难道大明朝廷已无人了么?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当统帅。”
杨飞亦哈哈笑道:“难道朱阳亦这般不济事,竟要个女子前来发话。”
那女将冷哼一声,虽看不清玉容,想必难看之极,只闻得她沈声道:“本姑娘便是毒娘子姜依萍。”
杨飞奇道:“原来姑娘仍是云英未嫁之身,不知可否订得夫婿。”天下谁人不知姜依萍是朱阳姘头,杨飞此言已然犯了大忌,还好朱阳不在此地,否则那还不跳上城楼将杨飞一刀两断。
姜依萍不怒反笑道:“这倒没有,难道公子看上小女子。”
杨飞笑道:“不错。”他边说边对身畔方中翔低语,意思是让他自北门再度出阵,杀贼军一个措手不及。
姜依萍媚笑道:“梅公子若是降于小女子,小女子嫁给公子也未尝不可。”
杨飞大声道:“那你先做我老婆,本公子若是中意了再降不迟。”他说得极是猥狎,城楼官军尽皆哄笑起来。
姜依萍幽幽道:“如此说来,公子是毫无诚意了。”
杨飞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做买卖也要看看货色,我货都没看,钱已经付出去了,若你反悔我怎么办?”
杨飞极尽侮辱之言,姜依萍闻了却并未发火,反叹道:“公子便是这么不会怜香惜玉么?”
杨飞哈哈笑道:“本公子一向最会疼女人,不信小萍儿可去长安城的软香居打听打听。”他当着数千人之面将姜依萍比作软香居的婊子,心中不觉大叫痛快。
姜依萍闻得杨飞竟唤她小萍儿,芳心又气又怒,嗔道:“小无赖!”
两军数千人正自剑拔弩张,虽明知二人尽皆虚言假色,但见他们竟然这么当着众人之面调起情来,亦不觉莞尔。
杨飞又道:“小萍儿考虑得如何,是否应允在下所请?”
姜依萍默然不语,半晌方道:“我们既然谈不拢,只怕今生无缘,只有来生再见了。”
杨飞笑道:“小萍儿此言极是。”
这时喊杀声自北门传来,杨飞只道方中翔突袭成功,正自高兴,过得片刻,方中翔已浑身浴血的奔回,嘶声道:“公子,贼军欲趁我军兵力大都集中南门之际突袭北门,幸好公子命我前去增援,方不至城破。”
杨飞未想自己与那姜依萍不谋而合,都拿北门作文章,自己误打误撞,正好渡过此劫,点点头道:“方大人,你此战辛苦了,先去把伤口包扎包扎,休息一下再上阵杀敌。”
方中翔见杨飞料事如神,不由心服口报,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姜依萍此刻显已闻得战报,冷哼一声,杨飞虽瞧不清她脸上神情,却猜也知道她极不好看,他不觉哈哈大笑道:“小萍儿,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为夫接着呢。”
姜依萍未想他脸皮如此之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