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坦和阿而朴看着半天厮杀后,还剩下不到一半的兵力和满地的死尸,凄惨着哭泣的士兵。
这时老塔儿在族人的扶持下,踉跄的走了过来,扑到在地痛哭道:“我看错了她啊!我只认为她是一时迷了心窍,却没想到她会干出这样的事。”言词悲切,痛不欲生。
可安坦看着满身是血亲哥哥,快步上前说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要留在部落里开导阿伯跖吗?怎么现在是这般田地?还有是谁袭击了我们?”
老塔儿哭道:“是阿伯跖,他为了阿个齐那个男人早就把祖宗把族人都抛弃了,是她派人来袭击你们的,还命人将我绑了打成这样,我是拼死逃回来的。”说着哭着向旁边的一颗大树撞去,呼道:“祖宗啊!乞个尔金的先辈啊!我是没脸见再见了族人了,我这就找你们请罪去。”
可安坦和阿而朴连忙上前将他拦住,哭劝道:“二哥,你这是何苦啊?是她阿伯跖不仁,我们去找她问个明白,我相信族人是可以原谅我们的。”
大月城中,阿伯跖站在屋顶看着一片的火光和四处逃窜嘈杂的人群,低下了头。这个高贵的女人一直高高在上,美丽的容颜依旧可心情却是低至极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女人的预感告诉她,大限来了。
章容带着人赶了回来,此时天空已渐黑,这里没有往日的炊烟和安乐的人,一路上见到的都是混乱,正在燃烧的房屋,呼喊着救火的人群,趁乱打劫的小贼,唯独见不到敌人,章容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也没多想什么,直奔族府保护阿伯跖才是最重要的。
听着章容的汇报,阿伯跖不安脸色到是平静了,默然吩咐道:“去把城门打开,将所有的族人都召唤到这里,等他们回来请他们进来,我有话说。”
章容听后不解的看着阿伯跖,想说什么,却被阿伯跖美丽大眼睛,瞪的说不出话来,令名去了。
城外,刘裕听着丛森和刘文镜带来的消息,对刑善笑道:“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啊,我原想的是他们会再拼斗一场消耗点实力,看来是小瞧她了,还要那只老狐狸老塔儿想坐收好处,哼哼!他到是想的美啊。”
刑善无语,这次对乞个尔金的安排本就知道的少,现在只能笼统的看出,刘裕在分化乞个尔金内部,至于阿伯跖的做法和老塔儿担任的角色,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刘裕似是解释给刑善听,道:“这个阿伯跖有三个叔叔,老二是老塔儿,老三和老四是可安坦和阿而朴,我令刘文镜去诱惑老三和老四,又令丛森去监视老塔儿,是因为老三、老四二人虽是表面对阿伯跖有怨言甚至不在理她,但内心中还是尊重死去大哥的决定,对乞个尔金更是忠诚无比,可那老塔儿本应该会继承乞个尔金族长的人选,现在被阿伯跖夺了去,他人心机阴沉面里对阿伯跖很是关爱、照顾,心中早就恨不得想杀了她取而代之,这几年我们匈奴逐渐把乞个尔金放逐到偏僻点得地方,又命令他们做一些不大可能完成得事,故意让他们对我们匈奴产生仇恨,这次我以他们的族地为诱惑,骗到了老三和老四的支持,又故意放出风声给老二,这老家伙到是上路的很,利用这个机会挑拨阿伯跖和他们矛盾,又利用阿伯跖的爱情刺激了她,终究引发了这场萧墙之战,这老塔儿做的可是真好,演的可是真像啊!他亲手把阿伯跖推向了深渊,自己想做好人最后得到乞个尔金,嘿嘿!我刘裕却不能让他得逞。”
刑善明白了大概,心中感叹刘裕的老谋深算,看人看的之准,这事说起来简单,要一步一步做下去却是很难,何况还有许多的外力干扰。
刘裕冲着刑善,道:“刑兄,可有兴趣和我大月城将这出戏演完?”
刑善忙道:“愿意这种看戏的事,我一向都很积极的,只是我不明白,我们现在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吗?阿伯跖既然已经下令不再开战而是迎接,那就说明她想放弃什么来保证乞个尔金的利益,有可能真的是让位给老塔儿,这种时候,他们虽然消耗了不少兵力但也比我们这两万精骑多的多,武力肯定是不成了,我们还能做什么?”
刘裕冷哼道:“上战伐谋,动手打仗的事,我的性趣却是不大,长生天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残,萧墙之乱,我到要看看这乞个尔金还有什么脸再在这草原上混下去?”
刑善点点头,跟着刘裕带兵奔向大月城,心里却是不能平静,这个刘裕做事真是滴水不漏,算计严密,若和他为敌最终必然是凄惨收场,以后要尽量的和他绑在一起,才好。
大月,乞个尔金族府。
阿伯跖看着进来的老塔儿和可安坦、阿而朴三位叔叔,默然无语。四下里站满了族人。
老塔儿指着阿伯跖,骂道:“你还有什么脸坐在这个位置上?你连谋杀自己亲叔叔的事都做的出来,你还有什么资格面对自己的族人,面对祖宗,面对长生天?”
章容一声怒喝,冲向老塔儿,喊道:“你个卑鄙无耻的老家伙,要不是你```````”
“住口!”阿伯跖阻止了章容的话,心中清楚的知道:就算揭露了老塔儿的阴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