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导致这本就混乱的乞个尔金更加的混乱,没有自己下令,老塔儿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带兵去杀三叔和四叔,自己这次是载定了,不如牺牲了自己换回家族的安定。想罢,起身离开了那象征族长之位,盈盈跪倒在三叔和四叔的面前。
阿伯跖的动作依然是那么高傲、优雅,脸色一片淡然,春水荡漾的双目看不到多少悲伤,娇艳润红的双唇轻轻开启,道:“两位叔叔,阿伯跖这里向你们赔罪了,我知道我就算再做什么也不能弥补族人的死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一切的罪过都是我,我愿意承担,只是请你们务必要保护乞个尔金的完整啊!”
说着不等可安坦和阿而朴有什么反应,又对老塔儿说:“二叔,我都看开了,真的,我不会再去恨谁,怨谁,只求你对族人好些,对乞个尔金好些,至于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老塔儿的脸抽缩了两下,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阵掌声。
刘裕走了进来,看着院里的一切,笑道:“希望我们来晚,你们继续,不要管我。”
可安坦和阿而朴脸色大变,老塔儿看着刘裕,沉声道:“不知王爷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刘裕奇道:“怎么?我来这里不行吗?还有就是阿伯跖不是你们的族长吗?怎么她不和我说话,看不起我们匈奴吗?”
阿伯跖站起身子,信手拍了拍腿上的尘土,从容的看着刘裕,嫣然笑道:“谢谢王爷关心,我已经辞去了族长之位,从此刻起就不在是乞个尔金的族长了。”
刘裕脸上更是惊奇,问道:“啊!有这事?不知新的族长是谁?”
老塔儿一步上前,喝道:“王爷,我们乞个尔金和匈奴是联邦不假,但我们乞个尔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匈奴来过问吧?”
刘裕也不生气,笑道:“你们乞个尔金的事当然轮不到我来管,可我来这里是管我该管的事。”
“这里是大月城,不知王爷何事该管?”
刘裕笑了笑,也不理老塔儿,径直对可安坦和阿而朴,说道:“两位对我们匈奴给你们安排的领地,还满意吗?”
刘裕话落,两人神色大变,院中的乞个尔金族人均愤怒的看着他俩,一些人指责道:“你们怎么可以去投靠匈奴,你们忘了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老塔儿更是激动的看着他们,骂道:“你们两个不孝的人,你们怎么对的起祖宗啊?”
刘裕大喝一声:“好了!老塔儿你也不要演戏了,我没那么多兴趣看你们在这里胡闹,长生天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什么?萧墙之乱,你们屠杀自己的兄弟,城外的那个山谷你们还没忘吧?你们来说说,你们还有何脸面在这大草原上,长生天下活着?”
老塔儿分辨道:“王爷,这俩人是投靠你们匈奴,已经不算是我们乞个尔金的子孙了,杀他们又怎能算是兄弟相残?”
“好!”刘裕又大叫一声,问道:“那按你这么说,她阿伯跖是为何让的位啊?你老塔儿也当不了族长吧?”
老塔儿脸色霎时苍白,汗水流满全身,无力道:“我,我````她,她`````”
刘裕冷笑道:“什么你你她她的,阿伯跖不愿意说,我来替她说,你根本就是挑拨离间逼她下的手。”
所有族人的目光看向阿伯跖,阿伯跖却是斜眼看天,天空中繁星灿灿,冬天的夜晚高远、幽静,今夜看来是在所难逃了,匈奴来的气势汹汹,我们乞个尔金就真的要完蛋了吗?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阿伯跖默立无语,眼泪落下无声的哭了,她的心在流血。
族人们像是明白了什么,看老塔儿目光充满着恨意。
刘裕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道:“老塔儿你机关算尽怕是没想到今天吧?嘿嘿!我再告诉你们,可安坦和阿而朴并没有背叛你们,他们只是向我要回了你们的祖地,我已经赐给他们了。”
族人更是震惊,阿伯跖哈哈,凄凉的笑着看着老塔儿,指着他道:“你,你好狠啊!”
刘裕等了等众人的情绪,又要说话。
阿伯跖抢先道:“王爷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是乞个尔金的族长,既然我们作出这等长生天不能容忍之事,我自会带着族人离开草原,只是我的三叔和四叔却是无辜的受害者,王爷答应他们的事,以王爷的为人自是不会反悔,这样王爷可否满意?”
刘裕被阿伯跖的一通话,说的一愣,点头思索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女人又要搞什么?
阿伯跖向可安坦和阿而朴两位叔叔,深深行了个礼,道:“二位叔叔,我一直误会你们了,我错了,你们带着你们的人走吧,把你们的人都带走吧。”
刘裕恍然大悟,这女人在暗示二人,急忙要阻止,谁知在院子内的所有乞个尔金族人同时喝道:“我等愿随族长离开,不离不弃。”
天色渐明,刘裕和刑善看着离去的阿伯跖和乞个尔金族人,心中久久不能平息,阿伯跖是走了,高傲的抬着头,神情优雅的走了,这个在草原上风光一时的女人在夕阳的照耀下越发的美丽、动人。
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