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森令命去了,一会的功夫,刑善走了进来要给刘裕请安,被刘裕拦住,笑道:“刑兄还是这么客气啊!你再这样的话,我本是想有些事找你帮忙,现在可就不敢提喽。”
刑善忙道:“王爷请说。”
刘裕喝退下手,真诚的看着刑善,说道:“我这次来这里,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对付一个人的,不知道你可帮我?”
刑善也没犹豫,问道:“乞个尔金?”
刘裕点头无语。
刑善又道:“不知道王爷想叫我做什么?我的实力绝对是没法和他们抗衡的。”
刘裕悠悠道:“刑兄放心,我要你做的和乞个尔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请你出面帮我解决掉一个求亲团,当然是以马贼的身份。”
刑善毫不放松,追问道:“谁的求亲团?”
“我的哥哥庆王刘庆,不知刑兄以后是否可以为我效力?我定不会怠慢了刑兄的。”
刑善心道:你这不是废话,提你摆平此事后想不为你效力都难。问道:“一个不留?”
刘裕不忍道:“毕竟是我的哥哥,也不要太抹他的面子,只是把他洗劫了杀个把人,赶跑就是,千万别多伤人那个求亲的队伍是左相贺温带队的,闹的大了不好收场。”
刑善暗道:你直接就说后半句就是了,前面的你又如何在乎?想归想却不能说,只是问刘裕怎么协助?
刘裕便这般那般的向刑善交代了一下,刑善一拱手飘然而去,刘裕又把刘文镜和丛森叫来详细的部署了一下,两人也行礼告辞而去。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是格外的寒冷,可安坦和阿而朴接到刘文镜密报得知阿伯跖预对他二人不利,匆忙的从刚刚拥有的土地上撤了回来。
三万精兵加在一起,将这路占的无边无际,虽是急行军但那队伍整齐有序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骑士们腰别长刀后背强弓,每个人的马鞍上都佩有两箭袋的箭,箭尖的寒光并不亚于这冬的寒冷。
可安坦看着弟弟,担心道:“你说那丫头真的会对我们下手嘛?”
阿而朴叹道:“又有什么真的假的?我们不是照样背叛了乞个尔金我们自己的部落吗?为了利益,人什么做不出来?”
可安坦怒道:“我没有背叛乞个尔金,我到死都是乞个尔金的人,是她,是她阿伯跖一心想嫁给阿个齐,将我们乞个尔金做嫁妆,这种事我又怎么能允许?”
阿而朴摇头道:“可她毕竟是族长啊,我们终究是妥协了匈奴,这些在族人面前又怎能说的过去?”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部队已经前进到一处山谷,过了山就隐约能看到大月城了,可安坦无力的说道:“我们也不要去争什么了?到了大月就和阿伯跖坦白,她如果一心嫁给阿个齐我们就回祖地,从此再没有往来。”
阿而朴点头算是同意了哥哥的办法。
部队已经进去了大半,随着中军的进入两人也来到谷中,这时异变突起,山的两侧飞下无数巨石,埋伏在两边的弓手更是张弓急射,射击好像根本就没有间隔,一箭接着一箭,箭上还带着火焰,冬天本就干燥遇火责燃,只瞬间死伤无数。
可安坦大喊着:“后退,后退,不要乱。”
阿而朴凄凉的笑着:“哥哥!我说什么?就算我们还对她有叔侄之情,人家又怎么会顾忌这些,能在这里埋伏攻击我们的,还能有谁有如此本事?”
可安坦没了反驳之心,只是一力的控制着混乱的局势,大石纷飞下将无数人砸的血肉模糊,那些倒地的尸体更是惨不忍睹,个个身上都插着十几根的箭,箭上的火焰已经引燃了人们身上穿的棉服,人体被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山谷,部队无力的反攻着,奈何山高又是逆风,箭根本射不上去,眼看着自己人成批倒下,没有还手一力,火焰已经点着事先在这里放好的干草,火的呼啸声和人的惨叫、哀嚎声不时传来,地上到处都是各样的尸体,断手断脚的,被烧的乌黑发焦的,插着几根箭还在挣扎的,整个画面犹如地狱般可怕。
不远处的山上,刘裕带着刑善遥遥看着局势的变化,刑善笑道:“王爷,您不是已经收服了他二人吗?为何不叫我们去支援,再等下去他们可就全完了。”
刘裕嘿嘿笑着:“乞个尔金的人又何时能被别人收服?我只是在尽力消弱他们的实力罢了,这天下只有死人才没威胁。”
刑善看着刘裕,心中一阵感叹:够狠!我喜欢。
刘文镜上前凑道:“王爷,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办?不帮他们的话,他们就真的完了,我们这点人也杀不光阿伯跖他们的。”
刘裕冷然道:“帮,怎么不帮?丛森带上一万五千人人去围大月城,记得声势造得大一些,只围不打,刘文镜带着手下去接应可安坦和阿而朴他们,接出来你们就回来不要露面,好戏还在后面呢!”
刘文镜令命去了,刘裕又看向刑善,笑道:“刑兄,你的人也该出击了。”
刑善回头吩咐阿默,道:“阿默你领铁骑会的兄弟直冲大月城,别的不要动,只需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