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正巧看到刘裕,吃惊道:“王爷怎么也来了?小婿的这点小事竟也能惊动王爷不成?”他到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去想想刑善的感触。
刘裕笑道:“实在是没想到刑兄会是张家的女婿啊!这到叫我吃了一惊,刑善的隐藏的还真是紧啊!”
刑善无语,众人在一片大笑声中走向会台,没有人再去注意含恨离去的仇云,琳娜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心中下定决心这个人绝对要早些除去,否则日后必有大患。
谢天此刻对刑善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心中那一丝的侥幸再也不敢想,他的实力太惊人了,虽然不知道刘裕和他的关系到底怎样,可那张家也不是摆设,他们随便动动手都够自己忙活一年的了。
加盟仪式在一片祝福声中结束,刑善在张怀面前有些太不起头。刘裕说了一句话完全打消了谢云的顾虑:“我这次来这里,是为了追查晋使团被灭一事,在这里还希望借鉴阿默兄和铁骑会的力量,希望你们能帮我。”
谢天大喜,阿默点头表示会支持刘裕。
张怀到也知趣,早早的离开了,走前把刑善叫到一旁,语重心长的说:“我这次来给你道喜,主要是想提醒你,不要把匈奴看的太过简单,这关外争斗的激烈远超你的想象,那些人都奸猾的很,我们张家怎么说也就这一个女儿,他的兄长还算争气,我最放心不下的也是桃儿,你能有些出息自然是皆大欢喜,万事不可强求是机会也是陷阱,你自己把握吧现在我也就能说这么多了。”
刑善点头,送张怀离去。
刘裕坐在包房里,看着几个手下,笑道:“我还是小看了这个刑善,他居然和张家有这么深的关系,想不到啊!”
丛森沉思了一下,笑道:“王爷,那就要看刑善他上不上道了,如果他够聪明的话,这一切就都是咱们的了。”
刘文镜摇头道:“是他的就永远是他的,张家也好,‘人上人’也好,你看那些人对刑善的态度就没可能忠诚的支持咱们。”
丛森不服气道:“照你的说法,你的族人也没可能像对你一样对王爷了?”
刘文镜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刘裕用手分开,眼瞅着就要动手的两人,无奈道:“行了,有必要吵这个嘛?你们都是我军中的主将,别为些许小事就闹成这样,刑善这个人到现在和我们还没有冲突,现在要紧的是乞个尔金的事,我已经决定在年底行动了,你们还有什么话?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丛森喜道:“王爷,好啊!确实有必要提前行动了,夜长梦多啊。”
刘文镜看着刘裕,沉吟道:“王爷莫非是有事发生?”
刘裕点头,叹道:“我那个哥哥也不甘寂寞了,到不知道他这次用什么方法来坏我的好事。”
丛森想了一下,犹豫道:“王爷,这次我们只调动了两万铁骑,真要有什么事怕是不够啊?”
刘裕摇头道:“用兵是不堪的情况下才走的一步,对乞个尔金绝对不能用兵去压,要用的时候也要到时机成熟时,可安坦和阿而朴这两个人,文镜你一定要把握住。”
刘文镜胸有成竹的点头承诺:“王爷放心,我们答应他们的事已经给他们办到了,那两块土地也划给他们了,他们就算是想不干也不成了。”
刘裕“恩”了一声,看向丛森:“你那里呢?那人的动静是否安我们的计划在进行?”
丛林笑道:“那老狐狸虽然狡猾,但总比不过猎鹰。”
刘文镜讽刺道:“谁是猎鹰?你最好仔细点办,在你那里出了差错,王爷是不会饶了你的。”
丛森瞪眼想骂,被刘裕打住道:“此事的成败就在这里了,丛森你千万别叫我失望。”
丛森郑重的点头:“王爷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大月城中。
阿伯跖优雅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小雪,心中叹道:我就如这雪花,远看是高高在上,但开始和结局早就被注定了,都不由自己控制,从天上落下就只能归于尘土。
章容走了进来,看着阿伯跖,有些不忍叹道:“族长,属下我已经调查了,可安坦和阿而朴俩位大人,最近确实是调动了本部的人马共是骑兵三万,去了祖地。”
阿伯跖长叹一声,他们果真是投向了匈奴,祖地早就在匈奴的领地里了我该怎么办?真的杀了两位叔叔吗?我又怎么下的了手啊?小时候他们是如此的爱我。
就在阿伯跖精神恍惚间,老塔儿走了进来,向阿伯跖冷笑道:“他们匈奴还真是绝啊!一个处心积虑的想分裂我们,一个又跑来求亲。”
阿伯跖惊道:“求亲?什么求亲?”
老塔儿解释道:“刚才匈奴左相贺温派人传话,为庆王的求亲队伍在他带领下,已经快到大月城了,命你迎接呢!”
阿伯跖怒极反笑道:“还有这事?他匈奴想的美,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
老塔儿一反常态,劝道:“孩子!你还是看开点吧?老三、老四已